太過優雅的女人,會給男人距離感,這就是外面那些男子不太敢靠近她的原因。
許仁川是她深愛的人,他本身就是驕傲的,是不苟言笑的,假如項璃自身還端著,那她和許仁川這輩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
其實她不知道許仁川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長期以來她在他面前就像個孩子,項璃覺得,至少這是她的優勢,比起圈子裡那些想要追求許仁川又不知從哪裡入手的女孩子來說,她可謂是近水樓臺。
要說起來,項璃也算是有點小心眼的姑娘。
她太瞭解許仁川了,知道他的為人,所以她急切的想要得到他整個人,也只有那樣了,才能讓他徹底的屬於她。
後來她懷孕,許仁川近乎冷血的要她去把孩子打掉,她淚流滿面問他,你愛過我嗎?他冷笑,他說項璃,你瞧瞧你全身上下哪點值得我愛?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爬上了我的床就真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了??那時候項璃才知道,她一直以為正直的、有責任感的那個男人,原來,他只是活在她的臆想當中。
……
許仁川吃宵夜的時候項璃去洗澡。
她洗得時間久了些。
因為她知道,在床上的時候,許仁川總是喜歡吻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吻她最最私~密的部位……
一個人在國外待產那段日子,項璃幾乎是走不出自己畫的那個圈,為什麼?
因為她到那個時候還不相信許仁川不愛她的事實,因為一個那麼孤傲的男人,他能為了讓她得到滿足,低聲下氣為她做那些事,那不是愛是什麼?他瘋了嗎?不愛的女人他也那樣做?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真夠噁心。
項璃那段時間的確是瘋瘋癲癲,痴痴傻傻,思緒徘徊在許仁川“愛她”和“噁心”之間,很久很久,整個人就像失心瘋。
洗完澡她換了許仁川的大T恤,一身的馨香從洗手間出來。
許仁川已經關機了,今晚他想好好睡個覺。
項璃出來時他抽完最後一口煙,他朝她走近,在項璃彎腰掀開床上被單的時候,他上去圈住她的身~體。
她笑了,扭頭問他,“幹什麼呀?”
?“明知故問……”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垂著眼睫低低的說,“你說要來的時候,我在樓下買了套子,看看喜不喜歡?”
?說罷,他從褲袋裡摸出一個透明袋子,在她耳邊低語,“味道還蠻好聞的。”?
項璃:“噢。”?
心裡不是很願意,因為她覺得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萬一懷孕了,她可以休學先把孩子生了。
現在早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沒有,只要他許仁川給了她許太太的頭銜,給他生十個八個都沒問題。
可是他好像很計較這個事兒……
興許是項璃悶悶不樂的表情讓他看出了什麼端倪,許仁川眨眨眼瞧她,問道,“那次後來讓你吃藥,你吃了沒有?”
“什麼呀……哪次……”
項璃眼神躲閃,從他懷裡出來爬到了床上。
許仁川越看她越覺得不對勁,臉色變了,語氣也變得冷冰冰的,“你開學之前,那天下午,上個月二十六號。”?
“……”?
項璃望著天花板,對手指。
“沒吃是不是?”他有點火大。
見項璃一言不發在那裡裝傻,他氣得把手裡的避~孕~套摔在她臉上,“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發什麼火嘛!”?項璃緩緩從床上起來,跪著,低垂著眼瞼,手裡的被單被她扭來扭去弄得皺巴巴的,“我現在學會算日期了,那天很安全,你放心。”
她說這話時,語氣裡有著忽明忽暗的無奈,許仁川聽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