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到底是什麼病?現在還昏迷不醒。” 劉清朝著自家的威遠鏢局走去。 他從陳景的醫館出來,感覺陳景不太靠譜的樣子,所以就放棄了找陳景治療。 實際上,病人也就是劉清的爹孃。 那作為威遠鏢局的總鏢頭劉東圖出了事兒,現在昏迷不醒,渾身如同火燒般的熱。 這兩天,劉清幾乎請遍了郢州城的名醫,也沒有將他爹的病看好。 整個鏢局,都人心惶惶。 “看來,要花點大價錢,請江湖中的‘神醫賽華佗’來了。” 劉清深吸一口氣,卻是做了這樣的準備。 威遠鏢局,行走於黑道白道之間,在江湖也有名聲。 所以,他可以選擇的醫生,不僅僅是尋常醫生,還能夠找江湖名醫。 回到了威遠鏢局,劉清就親自讓鏢局的二鏢頭去請那‘賽華佗’。 就這樣。 兩日之後,靠著威遠鏢局的名頭,以及重金之下,‘賽華佗’被請了過來。 “劉鏢頭在哪?我去看看?” 賽華佗是個中年人,蓄了鬍子,看上去頗有幾分精明。 憑著威遠鏢局的名頭和重金,這‘賽華佗’也不廢話,直接就去檢視劉清之父劉東圖的情況。 在那床榻前,賽華佗見到了劉東圖。 此刻的劉東圖,躺在床上,渾身發紅,散發些高溫。 看似是發熱病症,但其卻昏迷不醒。 賽華佗搭脈去診斷,然後又各種檢視情況。 一番檢查下來,賽華佗都滿頭大汗。 “賽華佗前輩,我爹的情況怎麼樣?”劉清忍不住問道。 “令尊的情況……有些複雜。” 賽華佗擦了擦汗,但是面上也無比的凝重。 其看向了周圍,有些鏢頭還在圍觀。 “劉公子,要不先讓諸位鏢師去外面休息一下吧。” 賽華佗面色嚴肅的道,如此提醒,說明他的診斷,不能夠讓更多人知道。 劉清心中一沉,感覺有些不妙。 不過,劉清還是讓其他鏢師離去,這才問道:“賽華佗前輩,現在左右無人,我爹有什麼問題,儘管說來就是。” 那賽華佗一臉的凝重,緩緩的道:“令尊恐怕並非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劉清吃了一驚,趕忙問道:“既然前輩能夠知曉我爹是中毒,那麼能否解開此毒?” “恐怕不行。” 賽華佗卻搖了搖頭道:“令尊所中之毒,乃是武林之中的邪道門派‘五毒派’的毒,名為‘火燒身’!” 賽賽華佗一臉正色凝重的解釋道:“此毒乃是五毒門的看家毒之一,江湖之中幾乎無人能解。” “什麼?”劉清吃了一驚,問道:“這麼說來,是五毒門對我爹下的手?” “他們為何要對我爹下手啊?” 劉清心中一沉。 五毒門的名聲可不好。 來源於苗疆之地,善惡觀念與眾不同,想要什麼都是直接搶奪。 所以,才算是邪道門派。 劉清心情沉重,在這不講武德的五毒門面前,他們威遠鏢局的名聲也不好使。 下一刻,劉清搖了搖頭,帶著些期盼的詢問道: “前輩,你也不能夠解開這‘火燒身’之毒嗎?” “我也無能為力。” 賽華佗搖了搖頭,道:“這火燒身之毒,乃是五毒門的獨門秘毒,就算是江湖中的其他神醫,也未曾聽聞有能夠解開的。” 正在這時。 外面忽然有些喧譁。 有鏢師敲門。 劉清走出門外,詢問道:“發生了什麼?” “少東家,忽然有一封書落在了鏢局之中!” 那鏢師神色古怪將一張紙奉上。 劉清接過一看,心立刻沉入谷底。 只見上面寫著: “聽聞劉家祖上乃是先天宗師,有《嫁衣圖錄》一卷,交出這《嫁衣圖錄》,我們給劉東圖解藥。” 下面的落款,赫然顯示著‘五毒教長老鬼人愁’。 “五毒教!” 劉清心中慌亂,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做如何了。 一旁,那賽華佗嘆了一聲,道:“劉少俠,我這番無法為劉鏢頭解毒,醫酬便算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也無法幫上忙,還是就此告辭吧。” 說完,賽華佗拱了拱手,就要告辭。 臨走之前,賽華佗還保證道:“劉少俠放心,令尊中毒之事,我賽華佗守口如瓶,不會輕易透露。” 劉清沒有去管賽華佗,事實上他如今心亂如麻。 劉清之前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