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們終於醒了!” 陳景聽到了醫館之中,有劉清激動的聲音。 陳景也就停止了對於《嫁衣圖錄》的琢磨,走到了醫館前堂之中。 只見,那劉東圖夫婦已經恢復了意識,此刻起身,還不有些不知發生了什麼。 不過,劉清喜極而泣的,將眼下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陳景沒有去管,就在一旁等待。 過了一會。 在劉清的攙扶之下,威遠鏢局總鏢頭劉東圖起身,朝著陳景道:“多謝邪醫的解毒救命之恩!” “你們支付酬金,我為你們治病,天經地義罷了。” 陳景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 對他來說,行醫以來,口頭上的感謝,已經收到了不少。 劉東圖算是黑白通吃,也並不矯情。 透過自己兒子的口,劉東圖知曉了現在的情況,他毒醫陳景道:“先生,那《嫁衣圖錄》就留在你這裡三日時間好了。” 顯然,和自己兒子一樣,劉東圖對《嫁衣圖錄》前面兩幅也沒什麼捨不得的,也沒有做出小氣的舉動。 陳景暗暗點頭,不過他還是道:“已經差不多了,這《嫁衣圖錄》第一幅我已經觀看好了,直接就還給你們吧。” 說著,陳景將這一幅《嫁衣圖錄》歸還。 誠然,上面的圖案,陳景都已經將之牢牢的記下。 現在的陳景,不僅僅武功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地步。 那積年累月使用的‘血解’秘法,時不時刺激陳景的五官和精神,也讓陳景的頭腦有了些變化。 過目不忘,就是其中之一變化。 剛才的時候,陳景已經將第一幅《嫁衣圖錄》給記了下來。 所以,這才毫不猶豫的就歸還給了劉東圖。 那劉東圖都有些愕然,沒想到陳景能夠看的這麼快。 陳景將《嫁衣圖錄》遞了回去之後問道:“劉鏢頭,你們可想好如何應對那五毒教?” 聞言。 劉東圖面色微微一沉,有些沉重:“當務之急,只有聯絡各大門派了。” “當年,我們將家傳的《嫁衣圖錄》分享給各大門派觀看時,曾有約定,他們要庇護威遠鏢局……” 陳景卻搖了搖頭,輕笑道:“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現在,那各大門派還能夠信守承諾嗎?” 陳景也知道威遠鏢局的《嫁衣圖錄》的故事。 隨著他一口道破這個殘酷的事實,果然劉東圖的面色更加沉重了,顯然也擔心這個問題。 一旁。 劉清卻忽然開口道:“不知先生可有辦法?” 劉東圖的眼睛也微微一亮。 陳景既然問了這個問題,說明其就有些想法。 “不,我沒什麼想法。” 陳景卻直接搖了搖頭,果斷的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想一想辦法,但是最好不要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我也不過是一個小郎中,招惹不得五毒教。” 陳景這般直接的話一出來,就讓劉家三口的面色齊齊一黯。 顯然,饒是龐大的威遠鏢局,面對那五毒教的一尊長老,也有些心裡發虛,沒有底氣。 只不過,陳景都這麼說了,劉家三人也無可奈何。 很快,劉家三口相互攙扶,向著陳景告別,走出了 醫館。 “這個邪醫是有真本事的。” 走出醫館之後,那劉東圖還喃喃,低聲對自己的兒子劉清吩咐道:“似是這般人物,都是隱於世間的高人。” “清兒,日後在城中若是遇到了事情,或許可來求助這邪醫。” 劉清點了點頭,已經意識到了陳景的不俗。 而醫館之中。 陳景目送威遠鏢局的劉家三口離開後,立刻就將醫館給關了。 陳景已經開始考慮起來一個事情。 “低調不下去了啊!” “救了個劉東圖,解了五毒教的‘火燒身’之毒,這名氣一旦傳開,恐怕江湖上不少人都會找過來。” “甚至,五毒教可能回來找茬。” 陳景意識到了這點。 在之前的江湖之中,都沒聽說有人能夠解開火燒身之毒。 現在,陳景開了先例,一旦傳出必定名揚開來。 那時就根本低調不下去了。 陳景在考慮一個問題。 他是改頭換面立刻跑路呢,還是先觀望情況呢? 陳景沉吟。 “怪只怪沒忍住誘惑,那《嫁衣圖錄》實在是讓我難以放棄。” 陳景喃喃,下意識的去運轉《嫁衣圖錄》。 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