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上。 氣氛一片凝重。 許多藥王宗的長老,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面上帶著些迷茫,不知道為何南荒會有元嬰期修仙者氣勢洶洶,要到他們藥王宗尋找什麼‘血手人屠’。 “我們藥王宗,本本分分,想來都是種藥養藥,從不與人爭鬥,怎麼會有什麼‘血手人屠’呢?” 藥王宗的弟子們,更是一個個不解,認為這可能是誤會,是他們藥王宗遭受了冤屈。 而陶明,在努力穩住心神,因為六轉金丹的煉製,到了關鍵的時候。 他不想要被外事影響,否則這六轉金丹的煉製功虧一簣,就前功盡棄了。 要知道,光是為了煉製六轉金丹,藥王宗的消耗,都是上萬靈石記的。 陳景等煉丹師,則是團到了一起。 並且,在那三級煉丹師夏志順的帶領之下,他們悄然和其他藥王宗弟子,拉開了一些距離。 “不管是不是誤會,現在藥王宗面臨外敵,我們就是被殃及的池魚。” “所以,我們要儘量和其他弟子遠一些,儘量減少殃及。” 夏志順這麼說道,立刻就得到了其他煉丹師的一致認同。 因此,他們和藥王宗的長老弟子們,悄然拉開了些許距離。 陳景抬頭,看著天空之中的交鋒。 在蚩弘一聲之下,赫然遠處的天空,有滾滾而來的一股霞光。 霞光之中,一尊磅礴的身影,在其中浮現。 那漫天霞光,帶著些獨特的顏色,似白似灰,仿若兩分又相容。 “無極宗元嬰期修士李墨。” 在這其中,身影發出聲音,淡淡的道明瞭自己的身份來歷。 “無極宗元嬰期修士!” 陳景聽到有震撼之聲,他旁邊的煉丹師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其中,一名煉丹師鄭重而低沉的道:“恐怕,不會是什麼誤會。” “無極宗的元嬰期修士都出面了,這藥王宗恐怕真的做了什麼事情。” “要知道,無極宗的公允可是出了名的,是一群極具正義感的修仙者,常為弱者出頭。” 陳景聞言,暗暗一驚:“看來,便宜徒弟張凡是犯下了大事啊!” 陳景如此暗想。 但是,陳景心中沒有一點痛惜和可惜。 畢竟,張凡雖是他徒弟,卻也只不過是受了傳承的徒弟。 陳景當年,也盡到了作為師父應盡的本分。 至於張凡長大後做了什麼,陳景就管不了了。 而且……早在天雁宗的時候,陳景知曉了張凡的《枯榮長春功》的秘密後,就對這個便宜弟子不報有望子成龍並且善始善終的念頭了。 後來,張凡顯然是假死脫身,以至於如今再度相見,陳景能夠以一顆平常心面對,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張凡惹下的禍端,以及他自身的生死,陳景只有一個想法。 “福禍皆由自尋,既做惡端,便承惡果。” 陳景對便宜徒弟張凡,不是沒有感情。 不過,陳景更知道這一點。 所以,即便是張凡要面臨兩位元嬰期的怒火,都和陳景關係不大。 “希望不會被殃及池魚。” 陳景反而擔心這點,他如今身處藥王宗,有著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藥王宗,交出血手人屠。” 那遠道而來的無極宗元嬰強者李墨,從霞光之中,展現了其真正的身影。 竟然是個仙風道骨的青年模樣,看似只有二十八九歲,卻卻凌空站在那裡,身上散發著讓人無法直視的氣勢。 以及其身份來歷,更是讓藥王宗內外,都無有一點聲音,都在等待李墨再次開口。 “吾遊歷天下,途經南荒,受蚩弘等多位道友真誠想邀,以神通‘萬里追蹤’,追尋血手人屠的下落,這才找到了那遺落的遠古傳送陣。” “因此,找到了藥王宗之內。” 這位來自無極宗的元嬰強者李墨淡淡的道:“那血手人屠,便在藥王宗之中。” “蚩弘道友沒有直接破了你們藥王宗,只是讓你們交出血手人屠,已經是顧及藥王宗的名聲了。” “閻庭豐道友,若是你還顧及藥王宗,便直接交出血手人屠來。” 李墨言語落下,卻自有一股氣息釋放散發,讓整個藥王宗的大陣,仿若都在晃動。 “神通……不愧是無極宗的元嬰老祖,不過元嬰期便掌有一門神通。” 一名煉丹師嘆息,道出了神通的不俗。 神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