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是陳良控制的我們?!” “不可能吧!絕對不可能!他沒有那個實力!” “若真是他控制的我們,何必在之前獸潮中救我們呢?!” 聽到雷光林的話,存活下來的修士並不相信。 一方面是雷光林此人陰險毒辣,風評不好,不值得信任。 另一方面在之前的獸潮中,陳景和天劍宗救了他們一命,自然更信任陳景多一點。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陳景沒控制他們的能力。 “雷光林,你還真是恬不知恥!” 此時,天劍道人走出來,眼神微沉,一臉的鄙視。 “你哥哥好歹也是雷霆教的教主,中州頂尖的強者之一,而你呢?雖然實力比你哥哥強些,但卻沒有一點高手風範,整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而且還沒長腦子,剛才那種情況下,誰有能力控制所有人?!” “下次誣衊之前先好好動動腦子!” 天劍道人這番話,雖然沒有帶一個髒字。 但卻狠狠羞辱了雷光林一頓,將對方說的一文不值。 後者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冰冷的眸子射出淫邪毒辣的光芒,冷聲道: “是嗎?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被控制失去理智,變成了傀儡,而你們卻沒有呢?” “誰說我們沒有!” 此時劍鼎突然站出來,大聲道。 “我們也被控制,失去理智,只是我們清醒的早點罷了!” “你清醒過來?” 雷光林緩緩走動兩步,嗤笑一聲。 “你連我都打不過,我沒清醒,你怎麼清醒的?” “我,我自然是被我家師叔祖陳良救醒的,羨慕不?!”劍鼎得意道。 “說到底,還是所有人都被控制心神,失去理智,只有他陳良沒有吧,那麼不是他控制又能是誰?” 雷光林強詞奪理,隨後不給劍鼎解釋機會,繼續道。 “好,就算我們姑且說陳良他被控制心神,失去理智,而且他非常僥倖的清醒了,那麼你再給大夥解釋一下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被困在地窖出不來?” 說到這裡,雷光林走到破敗的地窖前,踢了幾腳碎石頭道。 “這就是一個普通地窖,豈能困住你們堂堂元嬰修士,真是可笑?” 其他修士紛紛走過去。 看了眼地窖,就是一堆破石頭。 所有修士眼神一眯,不由得心生疑惑。 就這些破石頭。 別說堂堂元嬰修士,就是築基修士也能輕易破開。 那他們為什麼遲遲不出來,難道天劍宗的人真的在地窖中獲得了什麼寶物? 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從之前的不相信,到現在已經起了疑心,但更多的還是好奇覬覦陳良等人的寶物。 與此同時,一種貪婪之心開始在所有修士心底滋生、蔓延。 看到眾人開始心動,雷光林嘴角頓時一勾,揹著雙手不斷遊走,他目的就是讓別人對陳良起疑心,不讓這些修士跟陳景一條心,那樣就沒他生存之地了。 而且籌謀自己的計劃…… 他慢悠悠的走動著。 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佈下陣旗。 他如此大費周折的誣陷陳景,並非看重陳景等人獲得的莫須有寶物,而是自己的成仙大業。 “這些地窖都有陣法加持,別說我們就是你被困,若沒人救也出不來。”劍舞怒氣衝衝的吼道。 雖然他不喜陳景,但對方畢竟是天劍宗的人。 現在被人當眾誣陷,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這才懟過去。 “陳法?” “你還真會睜著眼說瞎話。” 雷光林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爛石頭。 “我怎麼沒看到有佈陣痕跡,也沒看到陣法的氣息?” 他這麼說,其他修士再次走過去,仔細檢視一番眉頭不由皺起。 的確沒有佈陣痕跡。 那天劍宗的人為什麼要撒謊? 本就起了疑心的修士,看向陳景的目光都變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修士,並不相信雷光林,因為陳景這麼做沒動機? “你,你……” 劍舞氣的酥胸劇烈起伏。 但她也沒任何辦法,陣法已破且沒任何氣息留下。 “彆著急,還有第三點呢!” 看到劍舞啞口無言,雷光林更加得意,意氣風發的大聲質問。 “我們所有人都被控制心神,失去理智,只有陳良一個人清醒,那麼破嬰神丹去哪了,不是他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