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來到了春暖月25日,母親33歲的生日,也是我和父親重逢一週年,死神之吻的詛咒崩潰倒計時一週年。
在頗為傷感地和父親通話後,我把身體蜷進了藍迪暖暖的懷抱裡,不敢想找不到天外之火的結局。
如果沒有父親,那麼我復活了母親,她會接受嗎?
現在的我還是沒有找到制止神力暴走的方法,進階成了無法碰觸的話題,一時間覺得自己很彷徨,嵐的介面到時還是避免不了被毀滅的下場嗎?
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夢裡嵐用滿是愛戀的金眸靜靜地看著我,微笑的俊臉背後藏匿著沉重的傷悲。
睡得並不安穩,朦朧中覺得自己被小心地環在溫暖的懷抱裡,嘴巴好像被輕輕啄了好幾下,又被非禮了麼?在這樣的念想中,竟然甩開了煩躁不安的情緒,掛著一絲淺笑放心地會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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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不長的萎靡不振之後,我在四人的呵護下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氣,如果再不振作起來,會被四個大有趕超帕西斯架勢的男人唸叨個沒完。
就在日復一日的嬉笑怒罵中,春末月月尾,我們順利地來到了混亂之漠。
滾滾黃沙,萬里無垠,風光倒很像之前呆過一陣的撒哈拉。有神戒儲物空間也不愁在沙漠出現什麼乾渴飢餓的困境,如果不是我沒有遊玩的興致,這別樣的風情倒也可以駐足觀賞一陣。
自打替達修·艾莫爾解毒後,四個男人一致認為我違反了約定,堅決不準再私用魔法,不然就會加以口舌伺候的香豔懲罰,我看著他們一副比較希望我違規的樣子,無奈地當起了乖乖牌。
隨著時間的流逝,四個男人之間出現了比較詭異的默契,對彼此的態度也不像一開始那樣針尖麥芒的,雖然每天還是會爭個不休,但似乎也有了難以言述的友誼。
也許是我看錯了,我打趣著說他們感情不錯時,四人齊說誰跟他們感情好的架勢,又很難解釋,以我低得可憐的情商,就沒有必要再浪費腦力來想這些太複雜的事情。
比起之前在城鎮間穿梭的平穩,混亂之漠不愧冠著混亂之名,每天不少於5批強盜團體的拜訪讓一直喊著無聊的喬姆打得很過癮。
他也不會把人弄死,只是很惡搞地把人栽在滾燙的沙堆裡,但凡我們經過的地方,都會出現這樣高高矮矮的作物。
對於喬姆的行為,身為人類的我和半個人類的藍迪沒有任何異議,更別提對人類無好感的泰林和時不時會加入的莫莫了。
藍迪是覺得打擾到親愛的尤朵拉的旅程本身就是十惡不赦,管喬姆怎麼玩,我倒想著他們的注意力稍微被分散些就不會整天盯著我了。
就在我們往九天山方向趕的時候,喜歡栽人的混亂惡魔正在整個混亂之漠聲名遠揚,漸漸的,前來打招呼的人類盜賊團越來越少,獸人的蹤跡卻慢慢多了起來。
第一次來的獸人是熊人族,見到熊類象徵還很明顯的“人類”時,我以為自己穿到了西遊記的現場。
都說獸人孔武有力,此話不假,一個個身高都在兩米以上的熊人嗷嗷嘶吼著,時不時揮動著差不多和自己一樣龐大的武器,順便秀秀自己壯碩的身材,場面很是壯觀。
喬姆對獸人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下的都是殺手,莫莫也在不知死活的獸人們的挑釁下出手毒辣,我有些不解,泰林的回答讓我極度無語。
“身為高等生物,最忌諱低等生物的挑釁,對人類手下留情,是因為尤朵拉是人類,怎麼樣都要給你的同類留點餘地。
但獸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在那二位眼中就是微不足道的爬蟲,但竟敢在他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