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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贊同地點了點頭。
錢匯道,“蘇小姐,那我們便不找別的商品,等你的妝品了。”心中感慨,這蘇漣漪真是了不得,怎麼就能有這麼多讓人驚訝的東西?
漣漪笑了笑,“不用,你們該找別的商品還是找,不用非專門賣我蘇家的東西。”
錢匯哪同意?“不,蘇小姐,我錢匯還就認定您了,就專門賣蘇小姐的貨,我說到做到。”
漣漪失笑,站起身來,“那就謝謝錢兄弟了,若是那樣,等這戰事沒了,我蘇家還要推出一種酒品,這酒品,我蘇漣漪敢保證,全天下,沒有第二家酒廠可以釀出。”便是蒸餾酒。
眾人驚訝,還有這樣的酒品?
其他人不信,錢匯卻信,一抱拳,“好,那我錢匯就等著了。”
“一言為定,那諸位先忙,我便告辭了。”為眾管事輕輕福了個女子的福身禮,轉身出了房門。
其實在這時代,女子應自稱“奴家”,但蘇漣漪除特殊場合,卻鮮少這麼自稱,到底還是現代思想在作祟,一聲“奴家”,多了嫵媚嬌柔,卻少了強勢爽朗,無形中便將女子地位硬生生拉下了許多,她不喜歡。
好在,因她生意上的強勢,其他人也都沒在乎這些。
錢匯看著蘇漣漪遠去的背影,心中突然在想,那個大虎有什麼能耐,能降服這樣的女子?心中有些酸,那沉默寡言又醜陋的大虎可以,為何他不可以?
但這想法只是想想,便不再深入,轉身回了房間,與管事們重新研究接下來的事務。
漣漪回了酒廠,檢查了準備出場的葉詞的大訂單,而後便驅車回了家,看著厚厚一摞的計劃書苦笑,真真計劃沒有變化快,又得重寫計劃書了,只不過這回不是酒品,而是妝品。
大虎在家,見蘇漣漪又開始了緊張籌備,心中有些不忍,卻無法插手幫忙,想了想,憶起蘇漣漪平日喜歡吃野味,便悄悄出了院子,上山打野兔去了。
傍晚。
漣漪放下筆,揉了揉自己眼睛旁的穴位,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見大虎正在廚房不知做什麼,便過了去。
“你在忙什麼呢?”好奇問。
大虎正在處理兔子,回頭看了蘇漣漪一眼,心中有些尷尬,好像被人抓了包一般,“我想吃兔子。”
話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什麼叫他想吃?他明明想說的是抓寫兔子給她吃。但這話到嘴邊,就死活說不出。
其實他也想說一些甜言蜜語哄人開心,那晚見到葉詞花言巧語地和蘇漣漪嘻哈打鬧,他嫉妒得要死,一次次逼著自己,絞盡腦汁,也說上一些。
“哦。”漣漪點了點頭,“用幫忙嗎?”
大虎差點說——不用。
但這一次腦子比嘴快,狠狠將那話攔截了下來,若是他拒絕,想必蘇漣漪又跑回房內寫什麼計劃書,兩人雖同在一屋簷下,但其實交流卻少之又少。“用。”
說完,自己鄙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耍這種心計?
漣漪倒沒多想,挽起了袖子,接手了剝兔子皮的工作,那手法嫻熟老練,可見當初在醫學院下的功夫。
剝了皮,洗了手,開始配置調料。
大虎在一旁很是躊躇,很想引起一個話題,和蘇漣漪聊聊,培養下感情,但費力想了許久,也想不出。
第一次對自己悶葫蘆的性格十分憎恨,甚至自暴自棄地想,若是他是女子,想必也會喜歡葉詞那樣容貌俊美,又能說會道的罷。
將配好的調料塗抹在兔子上,裡裡外外,塗抹均勻,而後在最外層還薄薄刷上了一層蜂蜜,將鍋從灶臺上抬下來,把串了兔子的鐵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