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造勢之用。
這種行為雖在現代不算稀奇,但在古代絕對是開天闢地第一招。
古代人的生活,沒什麼娛樂活動,可以說是乏味,看戲班子唱戲就如同現代人去影院看好萊塢大片一樣。
幾乎半個縣城的人都趕來了,將本寬敞可同時過往十輛馬車的十字路口圍得水洩不通,津津有味的看著大戲。
蘇漣漪可不是請他們白看的,只見那臺子上四個方向拉了四條橫幅——蘇家酒,口感純正!蘇家藥酒,強身健體!
四條橫幅上都是這一句話,便是為了確保在各個角落看戲的百姓們能看見條幅內容。
在定製宣傳語時,初螢還幫忙寫了一首詩,朗朗上口,但蘇漣漪斟酌許久最終未用,原因很簡單,她面對的是廣大百姓,她無法確保百姓們都識字,即便是識字也無法保證百姓們的文學造詣,寫得太高深了,他們看不懂,便起不到任何宣傳作用。
相反,這樣直白白的話卻能被迅速理解,且被百姓記住。
蘇家酒鋪的大門,從屋頂向下垂了一條條布簾,上面寫著字——李府李老爺熱衷飲用十七年;蘇家藥酒可緩解風邪之症;蘇家酒業老字號創立五十週年,為回饋百姓,首次降價;胳膊疼腿痠,來一碗蘇家藥酒吧!……
蘇家酒鋪一改普通酒鋪那般陳舊雜亂,整個鋪子為淺色,入內便覺眼前一亮,伴隨著淡淡酒香,有小二熱情招呼、介紹,卻無贈飲活動。
入門一側的牆上,是李老爺的畫像,畫像很高很大很顯眼,栩栩如生,上面題著醒目大字——李老爺之摯愛。
很多人看戲累了,便順便來酒鋪提上一壺酒嚐嚐,雖然這蘇家酒確實比普通酒貴上一些,但人家李老爺都喝的酒是什麼酒?那可是好酒!這些貴上的價錢便也覺得理所應當了。
如果說,這一日,嶽望縣有人不知蘇家酒鋪開張,那便是真真正正的落伍者,即便是沒來看熱鬧,蘇家酒鋪也如同一聲驚雷般橫衝出世。
漣漪臨時高價僱傭了幾名語快嘴甜的臨時小二,接待著客人。不善言辭的蘇皓也被推上了前臺,手忙腳亂的招呼著,相反蘇漣漪本人卻在二樓窗子向下觀看。
她不下樓有兩點原因,一是,在鸞國畢竟男尊女卑,雖女子可拋頭露面,但堂而皇之做生意遊走於男人之間的,畢竟是少數,她對經商出風頭都沒興趣,如今做的也只是為了在異世活得舒服罷了。
二是,蘇皓性格本就內向,若是不逼著他鍛鍊,便更內向。她能幫的了一時,卻幫不了一世,她也有她自己的生活,酒廠,最終還是蘇皓的。
正在這時,有衙門官兵開路,兩頂華貴的轎子被轎伕抬了過來。轎子落地,轎簾撩開,下來兩名穿著華貴之人,一胖一瘦,那瘦的,正是李府老爺李福安。
漣漪見此,趕忙快步下了樓,親自招待迎接。
“李老爺,感謝您百忙之中前來捧場,真讓小店蓬蓽生輝。”今日的漣漪,一身桃紅色衣裙,一反平日的清冷色調,襯得白淨小臉面若桃花。
李福安笑得和藹,“漣漪丫頭嘴甜了許多,但今日使蘇家生輝的並非在下,而是這位。”說著,便一閃身,讓那身材略胖之人入內。
漣漪是不認識這人的,但見他大腹便便,衣著考究,舉止之間帶著些許威嚴,加之能被李老爺如此推崇,應該是個大人物。突然想起剛剛開道的官府官兵,心中已猜到了對方是誰。
“奴家蘇漣漪見過這位老爺,”漣漪正正經經福了個禮,“這位老爺天庭飽滿,面帶福運,紅光高照,一看便是位大人物,可惜了奴家是名婦人沒見過世面,還請這位老爺海涵。”
那位老爺馬匹好話聽得多了,但不知為何,竟被面前這年紀不大的女子哄得心花怒放。這話若換個人說,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