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拿我這個國民黨軍人當猴耍麼。
她執意要向陸地問清楚,今日逮到了機會,怎可放過,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通,陸地被她煩的不行,答應她和殷素從周家離開,繼續回站裡上班。如此一來,夏瑾沫更不爽了,她辛辛苦苦日夜忙活,連句獎勵的話也沒有,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情報站裡的女人多少有些後臺,陸地懶得與她囉裡囉嗦的掰扯,等不及凌菲醒來就離開了周家。他走後,夏瑾沫和殷素開始收拾東西,殷素逗她,“就這麼走啦,不看著那周小姐了?”
夏瑾沫尖著嗓子,沒好氣的說:“我什麼時候看著周小姐了,我是盯著整個周家的人,那周小姐守寡還是嫁人,跟我屁關係也沒有。”
“喲喲喲”,殷素擠眉弄眼的咂巴嘴巴,“你是不是被白青青傳染了,她把周凌菲當情敵,難道你也是?”
“情敵?”夏瑾沫吐了一口唾沫,“我呸,官大一級壓死人,要不是他是站長,我才不怕他呢,除了白青青對他死心塌地的,站裡哪個女孩子喜歡他,狡猾的老狐狸,成日裡皮笑肉不笑的,一肚子的壞水。”
殷素看透了似的笑,“瑾沫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你不能因為你哥哥曾和陸中校爭奪站長的位置,而對陸站長懷有偏見,陸站長儀表堂堂,生性浪漫,又懂討女孩子歡心,想成為陸夫人的大姑娘多著呢。可惜啊,他怎麼偏偏看上了一個離了婚,還生過孩子的老女人,這隻能說明,那周凌菲不簡單吶。”
夏瑾沫的眉頭一緊,斜眼瞟殷素,“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早上我們在門口看熱鬧,我發現木琉也在場。”
“那又如何,哪裡稀奇了,女人麼,有誰不八卦。”
殷素掩嘴笑,“你好好想想。”
夏瑾沫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目光在地上沒有目的的掃視,木琉她是一個極愛耳根子清靜的人,前兩日,周少奶奶為了慶賀銀杏小姐滿月,特地從城裡請來戲班子,家裡的老老少少滿堂喝彩,木琉卻躲在房裡縫衣服,她說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那怎麼會跑去看熱鬧。
夏瑾沫抬頭望向殷素,“你快告訴我吧,真急死我了。”
殷素故作玄虛的小聲道:“當時我就好奇,木琉為何跑來呢,後來我想難道她是來打掩護的,我伸長脖子往院裡一瞧,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夏瑾沫在她大腿上使勁一掐,“小娘們,說不說!”
“哎吆喂,輕點,輕點,我告訴你,我看見周小姐鬼鬼祟祟的進了書房,半晌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臉煞白,魂不守舍的,我想她應該在裡面打了個電話。”
夏瑾沫若有所思的坐到凳子上,“大清早的她給誰打電話呢,你可別說哈,這女人真有兩下子,把陸地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要說白青青長的標誌水靈,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倒追陸地多少個年頭了,從北方追到南京,又從南京追到這,陸地的心硬是沒被她捂熱。這周小姐卻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上次什麼成人學校的朱校長來,我就覺得她有種讓我說不出的蹊蹺,她故意接近陸地不會另有目的吧。”
“什麼目的?難不成是**投過來的糖衣炮彈?”
“得了吧,就算要扔糖衣炮彈,也得找個黃花大閨女呀。”
“搞不好咱們陸站長就好這口呢。”
夏瑾沫和殷素胡言亂語著,撲哧笑成一團,待笑夠了,殷素朝打好的包袱努努嘴,“可我們沒有證據呀,是繼續留在周家耗費時間,還是回到站裡為黨國效忠呀?”
“當然是留下了,我得查清楚這位手段高明的周小姐是何方神聖”,夏瑾沫用胳膊肘捅殷素,“我知道你賴在周家不願走,是因為這裡多自由呀,某些人大白天的出門談個戀愛,調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誰也管不到。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