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當初你做練習生時……”金夏研有些茫然掃了四周空蕩蕩的練習室，臉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很是迷茫問道，“感覺……累麼？”

金泰妍原本還在嘟喃著小嘴，小聲埋汰著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突然聽到妹妹的這個問題、神色一怔，似回憶起什麼一般，臉上隱隱有些追憶之色，瞟了一眼身邊的兩位隊友，帶著一絲感慨的聲音道，“累？怎麼會不累……但是原本就是這樣的！”

頓了頓，作為一個過來人，金泰妍比外人更能體會作為練習生的歲月，見妹妹呼吸一頓，帶著一點笑容道，“一切都是為了出道！想要出道，就必須努力，就算再累、壓力再大……這些都是出道之前需要面對的！”

“每天的舞蹈課能練習得渾身無力，有時聲樂課時，嗓子都會出現問題，還有……”

金泰妍碎碎念念說了一大堆記憶中的感受，見手機那邊沒有一點聲音傳來，“但這些都是出道之前都必須要經歷、克服的……”

“就算是身體再怎麼疲勞、心裡再怎麼累……總比一次次考核落選、看著原本的同伴能順利出道好！”

雖然不太明白妹妹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但金泰妍一次性就說了很多，這時停下來時，見對面沒有聲音傳出來，不由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詢問一下妹妹‘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這時，一直在一邊聽著的兩人中的李順圭突然插了進來，對著手機問道，“夏研，我是你sunny歐尼！你特地來首爾上學，不會是打算來做練習生吧？”

一瞬間，金泰妍就怔了怔。雖然她出道磕磕碰碰成功了，但也不代表會贊同妹妹走上和她一樣的路。

比起做練習生出道稱為一個idol、明星，知道這條路有多艱難和辛苦的她，更願意自己妹妹去唸大學，再能找個好點的工作……

難得聰明一次的金泰妍，腦子裡靈光一閃，沒等手機那邊的金夏研說話，帶著一點狐疑問道，“夏夏你不是偷偷瞞著我，已經去哪家娛樂公司做練習生了吧！”

到底是個十五歲多的孩子，金夏研被姐姐這種已經接近事實的猜測給嚇了一跳，就算是雙方此刻用手機在對話也不住慌亂起來，支支吾吾著，完全不知該怎麼去回答。

這時。

李明順突然走了過來，將手機搶過來，淡淡道，“好了，有事你們姐妹兩個可以以後見面再談……夏研在學校方面還有一點麻煩，今天我已經約了人了，我們馬上就得去和對方談談……所以就到這裡吧！”

面不改色將謊話給說完，沒給那邊任何說話的機會，李明順直接將手機一掛，然後果斷關機之後，對著呆呆看著這一切的金夏研道，“該瞭解的，你歐尼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所以……是繼續像這樣堅持下去，還是放棄掉公司安排的練習生生活、安心在學校上課……現在得你自己選擇！”

將話說完，李明順靜靜看著面前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少女。

沉默、還是沉默。

任由汗水滴落，金夏研低頭看著地板，過了好一會，抬頭盯著李明順，也沒說話，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李明順沒弄明白她想表達的是什麼，也沒去詢問，伸手親暱揉了揉金夏研的腦袋，轉身便離開了練習室。

金夏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抿著嘴，手指攪動著髮絲，愣愣看著空蕩蕩的練習室。

時間流逝著，李明順的生活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每天除了往l。m。s娛樂跑跑，大多數時間都是宅在家裡，偶爾也會拿出一兩件製作出來的符咒交到王世友那邊。

其中唯一讓他覺得苦惱的是，麗娘還是回來了，但整個軀體裡帶著一絲濃郁的鬼氣，根本不用去猜，李明順就知道這位在外邊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