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新連續聽到幾次別人說到自己的女人水花,心裡自然很不好想。要是真的水花有什麼問題,自己怎麼辦呢?看來自己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她和什麼高老闆好上了,那自己就和高小姐好,看你怎麼樣的想。這樣想他自己覺得自己很齷齪,但是人在有時候不是很高尚的。自私是人的本性,這不是馬立新可以高尚起來的事情。
還是去實地去考察考察再說,他不知道礦山怎麼去,就想問問鎮上的人,最好是問客車司機,他們應該熟悉。他走近一客車見到司機在車上就問道:“請問去礦山怎麼走啊?”“礦山?你是要做工嗎?那工資很高,但是很危險,就在那轉角的地方乘車。”司機說完手一指,馬立新見到轉彎的地方是有幾兩小車在那裡,車還是蠻新的。他向那些車走去,只見幾個司機坐在陰涼的地方打牌。他問道:“這是到礦山去的車嗎?”那幾個打牌的年輕人轉向馬立新看著,其中一個道:“是啊,一個小時發一次車,你等著吧。”說完那幾個人又埋頭打牌了。
見到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馬立新想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鎮上的訊息。這時候就有人來了,也在這裡等車,來的男人問還有多少時間,其中一個司機說還有四十多分鐘。那人就自己道:“時間早的很,我還可以到屋裡睡覺呢,晚上又要下去做事情。”“你們做事情工資高啊。”打牌的其中一個道。“工資高那的確是事實,但是我們是拿命換來的錢,今天不知道明天還活不活。”
馬立新想了解一下情況,就拿出煙來發了一圈,道:“你們上班是不是很辛苦啊?”“那當然,十二個小時在井下,好象狗一樣的爬。”“工資可以拿多少啊?”“一般來說有五六千,多的大概上萬,這要看完成的任務。”“你們在哪個礦山上?”“最大的礦山是高家煤礦,工資也不錯,待遇也好,老闆人還可以。”“他和鎮上的關係應該不錯吧,聽說他還捐助學校呢。”馬立新想把話題引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上來。
“聽說和書記的關係很好,我們這些做事情的人也不知道,是不能亂說的,只是聽說,原來他和鎮裡的關係不很好,鎮上就經常去檢查他,罰了不少錢,有一陣還把礦關了幾天,現在好了,在加足馬力做事情。”那人說起自己做的事情就開啟了話匣子。馬立新不管礦山,也就不很關心這事情,他關心的是水花的事情,如果水花對不起他,他就要找機會對負那老闆。而剛剛認識的高小姐就是最好的人。
等車開動的時候馬立新和那礦工好象熟人一樣了,上山的人不是很多,馬立新想這司機還不虧本,這麼幾個人也走?那礦工道:“這跑一次礦山就要補助客車錢,至於多少錢就不知道了,這應該是秘密的事情。”馬立新一算這車上只有十二人。車跑在山路上,馬立新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到水路小學去的情景,好象和那時候感覺不一樣呢。可能這是白天,身邊又有剛才認識的礦工,還有自己的心思不在這上面。
車子在山裡蜿蜒,大多的時間車子都在爬坡,車後冒出的黑煙久久不散。山裡漸漸的涼爽,身上沒有汗水了,遠處的房屋田地都時而出現或者隱藏。路邊有時候出現野狗和野貓從路中間穿過,司機都要放慢速度避讓。不斷有路邊的樹枝劃過玻璃窗戶,發出砰砰的打擊聲音,天頂上有兩朵淡淡的白雲站在懸崖上面,更顯示出天的蔚藍。真有野曠樹高天,山清雲近人之感。
不知道是誰在車裡唱起了歌曲。很好聽的一首歌曲卻被汽車發動機的爬坡的聲音打斷了。等車子上的山來,卻見上面開闊的很,真有小平原的一樣,上面的房子做的不比下面的差,兩排街巷房屋較舊,還有一排新的樓房豎立在老街的另外一個方向。礦山到了,但是離煤礦真正下井的地方還遠。
下了車,馬立新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先還是找個地方住下,他往街道上走去,見到不少房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