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言煜同樣也淡淡的笑著,可是那笑容中卻別有深意,“如果我沒有事情的話就不能夠來拜訪於先生了嗎?”
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於辰封愣了一下,隨即又無比自然的在言煜的對面坐下:“怎麼會?只要小煜你願意來的話,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果然沒有錯啊!言煜暗地在心中嘆息著:於辰封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實在是像足了吧那個曾經的自己。可是這樣只知道模仿而陷入歧途的他真的能夠如願以償的超越自己嗎?
和其實他不是不知道,曾經的自己是怎樣存在於眼前的這個堂弟的夢魘中,成為他發誓無論怎樣都要超越的存在。
可是對於於躍思來說,那些不值得他轉移視線的人是永遠也無法讓他看上一眼的。
淺淺一笑,言煜抬起眼簾:“不過我今天來找於先生你,倒真的還是有事情要商量一下。”
因為那似曾相識的笑容於辰封的胸口一震,整個人也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可是很快的,他就又恢復了臉上那溫和的笑容:“哦,是這樣。那麼小煜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是有什麼事呢?”
並不直接開口,言煜卻只是環顧了一週於辰封的辦公室:“於先生的這間辦公室佈置的十分大方典雅,而且樓層又好,從這裡望下去的話,幾乎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覽入眼中呢。”
“哪裡哪裡。”雖然不知道言煜的葫蘆裡到底是賣著什麼樣的藥,可是於辰封還是不溫不火的迎合著他。
“這是我的心裡話。”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言煜的眼中似乎流動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光芒,“只有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遠,而我並不想永遠龜縮在角落裡,獨享黑暗。”
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於辰封眼神一動,可是還是含笑詢問:“哦,不知道小煜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於先生你不該是最清楚的嗎?”言煜似笑非笑,但是身體周圍卻莫名的散發出一股魄力,“於先生當年也是從我的位置上走過來的,又怎麼可能不瞭解我的意思。”
聽了他的話之後於辰封神色一整,這才變得嚴肅起來:“小煜,你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言煜神情不變,“就像於先生你,只會叫我小煜,而不會稱呼我為‘言先生’。因為在你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人擔當得起言這個姓氏。可是誰又知道,我言煜其實也並不是一個庸碌之人?”
是這樣嗎?於辰封暗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希望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破綻,可是看到眼裡的卻只是滿滿的狂熱:如果言家兩個兄弟爭鬥起來的話那麼最後獲得利益的當然只會是他,可是他又怎麼能夠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欺騙自己的。
當然,他的動機很明確也很容易令人信服,可是如今這個世界,越是讓人信服的東西就越是充滿疑點。
“你的抱負很好。”於辰封有所保留地說,“可是言煜,言總在耀世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你真的有把握超越他嗎?”
“我能。”言煜回答,黑色的眼瞳中寫滿了信心,“只要有人能夠恰當得給予我幫助。”
幫助?看來這個人終於是說到正題了,於辰封在心底冷笑一聲:什麼兄友弟恭?一切都只不過是假象,在利益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堪一擊。
不過臉上神情沒有變化,他依舊含笑看向言煜:“是這樣,如果這麼說的話我一定會支援你的。畢竟年輕人有野心一些並不是什麼壞事。”
“可是我要的並不是口頭上的承諾。”眉梢微微的挑起,言煜那剔透美麗的臉孔上平添了一份邪意,“以於氏的力量,如果真的想要幫助我的話,絕對能夠做很多的事情的,不是嗎?”
男人所說所做的似乎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