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崔穎再也繃不住了,鬆開捂著的嘴的手肆無忌憚,絲毫不淑女的大笑起來。
白小歸卻沒笑,依舊嚴肅的問道:“薛郎,你說說,你是不是搶了松江珠寶行?”
白小歸話音落下,崔穎一下子收住了笑容,盯著薛郎等待答案。
薛郎頓了下,看了看倆人,搖了搖頭說道:“別把我當壞人,我真不會去偷,去搶,也不會騙,難道我就那麼像搶劫犯嗎?”
盯著薛郎,白小歸不為他無奈,無辜的表情所動,繼續追問道:“那,那些翡翠飾品哪來的?別以為我們不瞭解就糊弄我們,不說滿綠冰種翡翠的價值,就說說那帝王綠冰種翡翠,光是那個扳指,千萬都擋不住,吊牌的做工那麼好,顏色也是滿綠,也超過千萬,就算戒指,水滴一樣的戒面,也不是三五百萬能下來的,你開廠還貸款呢,哪來的錢買這些奢侈品?”
薛郎一聽,這是昨晚備課了,遂笑了笑說道:“別跟審犯人一樣,放心,絕對合法,這點不用擔心,至於來路,崔穎一直跟著我,她知道這兩輛裸車總價值超過千萬,車牌超過五百萬的豪車怎麼來的吧。”
薛郎一說,白小歸才想起崔穎說的兩輛車,於是下意識的問了句:“對啊,還兩輛豪車,”
薛郎哈哈一笑說道:“談價錢,討價還價,崔穎可都在身邊,這是作為獎勵的性質,幾百而已,交個辦證的工本費。”
白小歸狐疑的看向崔穎,崔穎也說不出什麼來。那天,薛郎三人就是在打啞謎,什麼幾百,什麼一根手指,雲山霧繞的。
薛郎見視線轉移,立刻說道:“別研究這些了,車可是省會公安局局長親自給的,不合法,能有全套手續?至於細節就不跟你們說了,對了,小龜,你收拾下,一會去見你父親。”
“見我父親?幹嘛?”
白小歸一臉的愕然,不知道薛郎見自己父親幹嘛。
崔穎也覺得突兀,見老丈人?倆人似乎也沒挑明過。
薛郎沒注意到倆人的表情,笑著說道:“我可是法人呢,合同我不簽字也無效啊。”
“這樣啊……”
白小歸臉紅了下,轉身想裡面臥室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先打個電話,跟我爸約一下。”
崔穎卻捂嘴偷笑,同時,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薛郎在這方面心的確很粗,沒有絲毫感覺,回應了聲就去找邢遠了。
跟邢遠交代了下,半小時後,開著滿是泥濘的攬勝,拉著白小歸直奔農場辦公室。
白小歸的父親早就等著薛郎呢,第二次見面也隨意的多,簡單的聊了聊,也沒有舉行什麼形式上的簽字儀式,痛快的簽署了合同。
白小歸的父親一直在觀察薛郎,他非常喜歡這個小夥子,不但有魄力,也有腦力,更關鍵的是身手不錯,卻絕不觸動法律底線,不張揚,不囂張。
可當他客氣的送薛郎離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除了車牌和風擋乾淨,車牌還赫然全是8以外,整個車已經看不出牌子,但卻能看出足夠威猛的攬勝時,詫異了下。
雖然看不出車是什麼車,但那牌子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而且省會的車牌,那更加困難。
難不成這小夥子省里根基很紮實?當女婿還真不賴。
薛郎哪裡知道此時小龜父親的想法,有看女婿的意味呢?要不,一個大場長,根本沒必要送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下到樓下。
小歸也看到了父親眼中的讚許,不過,她對薛郎好奇,有好感,不代表就喜歡薛郎,要嫁給薛郎,她又不是花痴,況且歲數也不大呢。
薛郎返回廠裡才上午九點,檢視了下邢遠一晚上弄出來的訓練場地,想了想,叫來白小歸說道:“小龜,邢廠長那裡需要資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