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肩上,將東西給提起來了才能夠稱。
第二天早上,童知信推著板車,上頭放了才買的桿秤,後頭跟著童枝兒和童珠兒,以及童知德,四人往老郭和老徐家裡走。
老郭家和老徐家早已經收拾妥當,只等他們今天過來。
到了老郭家,童知信與老郭等人打了招呼,便是開始秤花生。
一包花生大約有一百來斤重,童知信和老郭將木棒穿過提繩給扛在肩上,讓花生抬起來,童枝兒則快速地推動秤砣,見差不多了便將斤數給記上,一旁的童珠兒在那裡報數。
老郭家一共是十包花生,稱完之後,童枝兒算了算,總共是一千五百六十三斤,要給老郭四十六兩並八百九十文錢。
“郭大叔,給……”
童枝兒數了銀子,交給老郭。
手裡接到銀子,老郭還有些不真實。
“咦?爹,咱家的花生怎麼這麼早就賣了?”
說話的是從外頭玩累了跑回來的鍋子,老郭的小兒子。昨天一家人忙活的時候,他還在外面野,並不知曉家裡的事情。
童枝兒轉頭,對他笑了笑。
瞧著童枝兒唇紅齒白的小臉,鍋子臉上莫名的一臊。
老郭媳婦把鍋子給叫過去,讓他別擋著別人忙活。
老郭、老郭的大兒子和童知信三人,將十包花生給扛了放在板車上。從老郭家裡出來後,童知信便是推著板車回了家,童枝兒等人則是去了老徐家,老郭也跟著幾人一道過去。
這回扛稱的是老郭和老徐。看秤記賬的依舊是童枝兒。
老徐家一共是一千九百八十五斤,童枝兒數了五十九兩並五百五十文錢給他,然後在老徐家裡等著童知信推板車過來。
老徐媳婦給幾人倒了水,臉上是合不攏嘴的笑容。
童知信收了他們家的花生。他們實在是太值了。
若是等收花生的販子過來,怎麼說也得少個十幾兩銀子。
老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童枝兒,“讓你們家吃虧了。”
童枝兒笑了笑,“沒事的徐伯父。”
“枝兒,等你們家在縣裡的鋪子開了張,我們一定過去捧場。”老徐又道。
童枝兒臉上笑容燦爛,“那就謝謝徐伯父了,我家的鋪子十五開張,到時候您和徐伯母他們一定要過來。”
說說笑笑間,童知信已經推著板車來了老徐家。
老郭、老徐、童知信、老徐的兒子、老郭的大兒子。五個人將花生給扛在了板車上放好。因為回去的路不太平穩,而且老徐家的花生要重上一些,板車堆得高高的,老郭和老徐便是跟在板車後面幫著推車,一直到了童知信家的庭院才離開。連一口水都沒喝。
……
過了一天,有人到老郭家串門子,發現他家堆在堂屋的花生沒了,便是好奇的問是怎麼回事。當即,老郭將童知信一家來收花生的事給說了。
那人十分的欣喜,趕忙的去了童知信家,問他們還要不要收花生。童知信說。他家已經沒有銀子收其他的花生了。
那人很是沮喪的離開了,沒過多久,童知信一家收了老郭和老徐家的花生,要在縣裡做生意的訊息便是傳遍了整個村子。
好幾天,村裡人都隔三差五的到童知信家裡來道喜,問什麼時候店鋪開張。
童知信和方翠微熱情的招待了大家。告知他們時間。
事情也同樣傳到了童家老宅,老太太冷著臉,什麼也沒說。不過那王家小姐卻是好奇的很,問童招金道:“這童知信與你家同姓,和你們家有什麼關係嗎?”
“哦。那是我家四叔,不過,卻是同老宅分家了過。”
王家小姐想了想,道:“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