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我,不然你早就被灌醉了。”蘇辛瑾還有點得意洋洋呢。
“是麼?”紀寒笙撓撓頭。
昨晚的事情她真的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們喝了很多酒,然後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帶回家的。
蘇辛瑾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說道:“是啊。”
紀寒笙笑了笑,便開始仔細觀察觀察這個她認識不到兩天的人的家。
他的家很寬敞,被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很乾淨很整潔,可是沒被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卻很髒,那有一張沙發,桌子上有幾張凌亂的樂譜,還有幾件佈滿蜘蛛網的樂器。
“你喜歡玩樂器?”紀寒笙看著最角落,佈滿灰塵的鋼琴出神。
“不喜歡啊,就是為它有過兩天兩夜沒睡而已。”蘇辛瑾的嘴角依舊有那抹微笑,可是卻多了一份苦澀,紀寒笙以前以為他是一個沒有經過風雨的男孩,現在突然感到他是一個有點故事的人,形象也高大了不少。
“怎麼,你對樂器有研究?”蘇辛瑾頗有興趣的看著她。
“沒,就是那個人小的時候很喜歡,所以我有去學過各種樂器,只不過每一樣都不是很厲害。”紀寒笙依舊盯著哪家鋼琴,她記得紀涼希最喜歡彈鋼琴,所以她的鋼琴是所有樂器中最好的。
“那個人?是。。。那個最難忘的人?”蘇辛瑾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談起那個人就會莫名的緊張莫名的對看紀寒笙的眼神中加入一絲同情。
“恩,那個最難忘的人。”紀寒笙歪了一下腦袋,依舊微笑,紀涼希說過紀寒笙笑起來最好看,所以她經常笑。
“昨晚是因為這個才喝醉的?”蘇辛瑾已經猜出了幾分。
“不知道哎,就是很想喝酒,你知道麼?就是因為你,所以我錯過了見我上司一面的機會。”紀寒笙看著蘇辛瑾,眼神裡卻沒有半分的怨恨。
“是啊,對不起,我害你見不到那個人了。”蘇辛瑾低下頭,不敢看紀寒笙。
要是你知道了我是那種人,你還會現在和我這麼心情平坦的和我聊天麼?我想,不會吧。
“你怎麼知道是那個人?”紀寒笙有點疑惑,明明沒有說,可是他卻知道了。
“呵呵,這很難猜麼?錯過一個上司會讓你這麼傷心麼?”蘇辛瑾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可是他卻不漏聲色的用話語掩飾過去了。
“看來你還算了解我嘛。”紀寒笙開玩笑的說道。
紀寒笙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他會毫不留情的背叛你,你還會那麼無條件的信任他,和他促膝長談嗎?我想,不會。
賭局(4)
就這樣,蘇辛瑾和紀寒笙就這樣坐著,心裡都有著彼此的心事。
“喂,你叫什麼名字。”蘇辛瑾記得他們認識了兩天,應該算兩天,他還不知道紀寒笙叫什麼,所以雖然他本來知道紀寒笙的名字,可是還是問問比較好。
“紀寒笙。”紀寒笙看著他回答。
“紀寒笙,你很愛很愛那個最難忘的那個人對不對?”蘇辛瑾一副鄭重地模樣。
“我。。。我不知道。”紀寒笙害怕了,她從來都沒有這個膽子,在別人的面前說她愛他,而且她真的也不敢確定,她對他到底是不是愛。
“呵,你連承認愛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你又憑什麼讓他永遠陪在你身邊?”蘇辛瑾似乎有點生氣,不知道是為什麼。
“你兇什麼啊,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我對他的感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你知不知道,況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歡他,我也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我,以前我們只是兄妹的感情,而且如果他當年說的那件事是真的我們就是仇人!”紀寒笙一激動,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把堆積在心裡的所有的難受,所有的不開心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