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嚴重的多。忙運轉體內真元,恢復片刻,手輕抬,一道白光如急電般射向鍾子聖雙手。
鍾子聖心中更是苦不堪言,這琴似乎可以操縱人的心性,開始尚未察覺,等到有所知覺時,真元已狂瀉不止。他幾次欲停手不能,心中狂躁,突然見一道白光射來,卻不知師兄欲傷琴以救自己,只是瘋狂地舞動琴絃,不作理會。
豈料琴音突然化作一道散開的波光,如漣漪般向外擴散而去。
鍾子聖深知仙器的攻擊非同凡響,忙祭起一道青色護體光盾,護住三人,不退反進,向光圈內部衝去。
“果然有些道行”說話的卻是那金衫書生。
“再大的道行,如何又能抵得過幻夢琴的攻擊”站在金衫書生旁邊的人一臉不屑地說到。
“滅我同門,自當血債血還”旁邊咬牙切齒的卻是昔日被二老襲擊的蛇魔族首領。
“再過半刻,奏琴那老兒必定真元力竭,為幻夢琴所制,吹蕭的那老兒也怕支撐不了多久”說話的卻是一個尖嘴猴腮,嘴上一撮黃毛的小老頭。
這四人面帶微笑,彷彿戲鼠的貓般,觀看場中的情形。
於伯仁深知如不能儘快破掉幻夢琴音,鍾子聖將危在旦夕,不退反進,利用真元護盾,切衝進琴音區,於伯仁未等音波出現裂相,便曲指彈出一道白光射向鍾子聖。只見真元護盾撞擊音波,發出一真劈啪之聲。護盾裂開,音波也出現一絲裂縫,
音波裂縫出現時,白色光芒恰好自中間穿過,彷彿演練了數千次一樣,分毫不差。
紫風與雲倩兒在護盾破裂瞬間各自布一道光盾,護住周身。
那白光在接近鍾子聖時,突然分作五道彩色光芒,各擊一絲琴絃,“錚”一聲響,琴音斷絕,鍾子聖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於伯仁、紫風、雲倩兒方才剛剛落地。
話表雖慢,卻是轉瞬之間。
於伯仁見幻夢琴音已破,心中稍安,真元力竭,一口鮮血也隨之噴出。
鍾子聖方才為幻夢琴所控制,此刻方清醒過來。他茫然四顧,見於伯仁口吐鮮血,顧不得自身傷勢,忙飄移向前扶住他。
“精彩,果然精彩”一陣掌聲自遠處傳來,赫然是那金衫書生。在他背後,有三人也隨之而來。
“鍾兄琴音精湛,實在讓人好生佩服。於兄卻是處驚不變,亦讓人感嘆”那書生輕搖羽扇,微笑著說到。
於伯仁抬頭輕哼一聲,沉默不語。
“於兄大丈夫,自然不屑與我等交談,但是我還是得介紹一下這幾位。這位便是蛇魔族的首領,齊無病,和二位應該是老相識了;我右手這位是海天洞洞主,莫悲;小弟則是南海派童不為”說著指著臉上有黃毛的小老頭說到,“這位便是有名的妖修前輩,黃書琅”
突然聞得一陣低低的淺笑聲,卻是雲倩兒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黃書琅見她嘲笑自己,不禁動怒,待他望向雲倩兒時,滿臉卻是淫笑之色,說到:“這女娃兒生的俊俏,殺之可惜”
於伯仁心中驚歎,這四人除蛇魔族首領齊無病外,無一不是滯留在此界數一數二的魔族高手,怪不得自己方才察覺有魔族之氣。這次四人齊聚此地,應是為報當日滅蛇魔族之仇,此刻自己真元流失過半,鍾子聖又重傷,紫風和雲倩兒更不是他們的對手,不禁心中焦急。
紫風此刻也明白四人前來所為何事,見師父師叔均有傷在身,心中也焦慮萬分。只聽得那黃書琅調笑雲倩兒,心中激憤,站立起來。
黃書琅見紫風站起來,邪笑著說:“小娃是否也想分一杯羹?”
紫風怪笑道:“黃書琅,黃鼠狼,果然是尖嘴猴腮,一副惡相”
黃書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急敗壞地吼到:“等我拿到飛雲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