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兩位女使彎下腰,朝跟前那扇門應道:“回陛下,好似是從這間房裡傳來!” “陛下!”謝香玉嬌滴滴的聲音再次從裡面傳來。 晟帝眉頭一皺:“去,給孤把房門開啟。” “是,陛下。”女使應聲,一同上前,將房門推開。 隨著房門開啟,一股潮熱地氣息迎面撲來。 謝香玉衣衫不整地緊抱著裸著身上的寧彥。 寧彥原本正死拽著她的手,見著房門被推開,一臉驚詫地抬頭朝門口看去。 晟帝和蘇南婷以及身後的李二公子謝大公子都紛紛驚愣在原地。 “這......這.......” 晟帝驚得一時語無倫次,他雖說一向也喜歡胡來,但是看到這般場景還是愣了一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前姐夫竟正和謝家未出閣的小姐廝混在一起。 “陛......下......殿下.......”寧彥語無倫次,一把將謝香玉推開,隨後拾起地上的衣服緩緩往身上披。 “香玉!”謝大少爺見到自己的妹妹後目眥欲裂, 大步上前,拿出被褥將她團團包裹住。 寧彥胡亂地將衣服穿好,朝晟帝和瞿綰眉跪下:“陛下,是她,是謝家二小姐強留草民在此。” 說完,還不忘在瞿綰眉跟前求情:“眉兒,是她,是她冒充你,將我拉到這床榻上,我一時沒看清才做出混賬之事。” “眉兒,我這次前來,僅為見你一面。” “眉兒......” 這一聲聲眉兒喚得瞿綰眉頭皮發麻。 別說是她,連連晟帝也忍不了,抬起腳猛地一腳朝她踹去:“公主的閨名也是你能喚的!” 寧彥重重摔地,骨頭咯噔作響。 身後的謝大少爺同樣怒不可遏,放開謝香玉,也猛地用力朝寧彥一腳踹去:“好你個寧彥,欺負我二妹不說,還敢在陛下跟前詆譭我二妹!” 晟帝眉頭緊皺,他本就對謝家這位二女兒無意,她想要跟哪個男子野合是她的事,只不過今日兩人竟滾到他和阿姊跟前,汙了阿姊的眼,髒了阿姊的耳。 “謝家之女真是好風範,在旁人府邸竟也能做出苟且之事。”他絲毫不客氣地嘲諷著謝香玉。 謝大少爺趕緊向晟帝求情:“陛下,臣妹常年在府中,向來不諳世事,一定是寧家這位二公子故意引誘她,所以才在陛下跟前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請陛下,一定要為臣妹做主!” 謝槐青和謝太妃原本是想將謝香玉送進宮,讓謝香玉想方設法生下晟帝頭一個孩子,這樣等晟帝一死,謝太妃就可輔佐幼帝登基。 可現在謝香玉竟然和寧彥鬼混在一起,失了清白不說,晟帝還會因為寧彥的緣故對她更加嫌棄。 日後別說是進宮,怕是再難嫁人。 平白無故少了一個日後可有利於他的棋子。 謝槐青滿腔憤怒,現在巴不得了將寧彥碎屍萬段。 許是因為屋內人多,謝香玉逐漸回神,她睜著一雙掛著少許汗珠的長睫,看著跟前的寧彥和自家大哥。 隨後又看向門口站著的晟帝,愕然一驚:“陛下,您怎麼在那兒,剛才我們?” 晟帝冷冷看著她:“剛才你正和寧二公子共度良宵。” 謝香玉大驚,抬手捂住嘴,整個人瞬間清醒,原來方才與她親熱之人不是晟帝,而是寧彥。 她慌了,拉著被褥,跪地朝晟帝磕頭:“陛下,臣女認錯了人,誤將寧彥認作了您。” 她這話一出,謝槐青神色更加難看。 果不其然, 晟帝揚起一絲冷笑:“你的意思是,孤和寧二公子如出一轍?” 寧彥是什麼人,罪臣之子,她竟敢將晟帝與他相提並論,那不是自討苦吃。 謝香玉發覺自己說錯話,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臣女.......臣女.......” 晟帝手一揮:“滾滾!滾!別髒了孤和阿姊的眼!” 謝香玉並沒有藉著這個機會走,還想抱有一絲希望,跪地上前道:“陛下,臣女一直以來心悅於您......又怎會和寧二公子胡來,是......是其中有誤會!” “心悅於孤?”晟帝朝自己一指,險些笑出淚來。 他笑了笑,朝四周看了看,目光不小心瞥到了蘇南婷,眉一揚道:“謝香玉,孤就算喜歡醜丫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