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出時埋進,在埋進時抽出。
這下成了死魚,一隻只會尖叫呻吟的悽慘兮兮的菜上生魚。
哭泣聲直到好久好久後,她只剩最後一口氣時停止。
在她暈迷之前,她的身體終於不再飢渴。
但是,她的前後兩個洞,火辣辣的痛著……
她又聽到討論聲了。
“哥,都是你把她磨腫了。”
“進前面的是你。”
“你不要亂冤枉我,你進前面最多的!還有你還爆了小離兒的菊花,她後面的第一次應該是我的!”
“我早給她開過處了,哼。”
“啊,你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那是你手腳太慢了。”
她那呈死魚狀的身子開始在床上扭動了。
接著是張開那浮腫的兩隻眼皮。
她掀著一條縫,看著那兩個正在激動爭執的雙胞胎。
她張張嘴,唇瓣有點乾裂。
“水……”
她的呼喚聲如螞蟻一樣細弱,所以那兩個雙胞胎沒有聽到。
然後她轉動了下有點僵硬的脖子,看到床櫃上的電子時鐘。
七點,二月十三日。
那就是初二……
還好……
接著她又癱回床上。
乾裂的唇悽慘的蠕動著,無意識的張合著水……
水來了。
有人灌給了她。
她貪婪地吸吮著,甚至伸出了舌去找水。
男人以為她在挑逗他,他放開她,她又叫水。
再一口,一口接一口。
她得到滿足,饜足了閉上眼睛在床上磨蹭了下,結果扯到腰身,那痠痛得讓她呻吟。
“藥效還沒過嗎?”
她聽到男人這麼問。
過了,早過了。
可惜她不想開口回答。
“大哥你去拿藥給小離兒擦擦,塗多點,小離兒藥效還沒過……”
……
這個時候藍橋離已經陷入深度睡眠中了,然後兩雙手又繼續折騰她……
她睜開眼。
是第二天的晚上。
一身的痠痛,她的身子幾乎僵硬了。
漆黑的房間裡,屋外路燈的照耀,瞧得模模糊糊的兩張相同面孔睡得香甜。
她輕輕地咬著牙,左右張望了那兩兄弟很長一段時間。
她驀地瞪向梳妝檯上,那還有一瓶沒有經過配合的半成品。
她佝僂著身子下了床,此刻的她不是死魚,而是一個快步進棺材的死魚。
她把那瓶藥拽在手上,在黑暗中抖著手摸索出她的手機。
“耶樂,你在哪兒……”
耶樂連夜來將藍橋離接走時,雙胞胎還在熟睡中。
被藍橋離用手中的戒指各刺了一針。
藍橋離將一瓶藥扔給耶樂,“耶樂,幫我去抓個實驗品來。”
耶樂看著那張浮腫的嚴重睡眠不足的臉,小心地問:“誰?”
“白藥!”
189
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
正在上海某一幢公寓裡睡得真香甜的白藥接到心上人的電話,那邊吞吞吐吐的飄來:“要……不要來吃個飯?”
“吃飯?!”
他驀地聲音拔高三尺,一把摘掉頭頂上的睡帽。
“我一定要!耶樂你一定要等著我,我馬上飛過來找你——”
“……嗯。”
那頭電話結束通話。
白藥興奮地親吻手機。
他的愛人居然主動打電話找他,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