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芭蕾,可是芭蕾並不是貴族社交的舞蹈,只是欣賞性的,父親不給我學習。我就跟著真田,精市哥學習網球。在網王的世界,學習網球也是種以後有用的本領吧。
可是,現實是,網球我也不能打好。
我沒有運動細胞,為什麼那些穿越女主都是一學就會。
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這時,秋言出現在我面前,遞給我紙巾,我哭了麼?
怎麼可能?
他那副是憐憫的表情麼?
我不需要憐憫,我知道劇情,我是這裡近乎神話的人物…
我不需要依靠………
我推了秋言一下,秋言反射的抓住我的手,結果,我們都跌下臺階。
我傷了腿,不能練習芭蕾的同時,我在慶幸,以後那些討人厭的舞蹈,運動,我都可以不參加了。
而秋言,傷了手腕,以後不能握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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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秋言受傷,真田就漸漸開始用原本練習網球的時間更加刻苦的練習見到。
知道看見真田威脅幾個找秋言麻煩的人,我才知道原因。
秋言在破壞劇情……
如果真田不練習網球,怎麼可能有以後的真田皇帝?
我在這裡唯一熟悉的就是劇情,怎麼可以被破壞?
我害怕著自己賴以生存的記憶被破壞,對這個世界的恐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看不清身上的枷鎖也是種幸福。
那麼迷茫的我只是選擇去傷害,把一切責怪在秋言身上。
曾經想過,如果,故事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下去…
如果到最後,龍馬勝利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
總是到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
想想看,前世媽媽雖然一直責罵我,但是那份感情是不會變的。
在這裡,我忽視了快樂,一味的想要逃避……
我對秋言的報復舉動,讓真田徹底放棄了網球……
可以說,是我自己在改變著劇情,可是,我還是去責怪秋言……
即使看到真田重新拿起球拍,和精市哥對打時,在看到秋言露出的淡淡笑容之後我卻還是更討厭秋言。
終於,秋言離開了真田家,我利用家族的壓力逼迫幸子阿姨讓精市哥不能去找秋言。自己跑到真田家,纏住了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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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精市哥像壞掉的陶瓷娃娃,美麗空洞的笑著。只有每場比賽勝利以後,在真田家聚會時,看著小屋,秋言曾經住過的地方,那失去笑容卻格外真實的臉。一直提醒著我的過錯。
五年,真田除了網球部的事情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每次揮劍後低低一句“我會超越然後保護”,加上每週末都去那個公園練球。讓我始終記得自己過錯。
五年,即使我做的再好,網球部的事情處理的再好,和其他隊員的關係再好,他們都沒有變過。精市哥不會接受我遞出的水,真田不會讓我碰他的球包,柳的筆記本沒有我的名字……
五年,所有立海大的人都知道他們笑得如百合般的部長和黑著臉的暴力副部長。沒有人看見過在秋言回來那一天失神的精市哥和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