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天天讓弟弟啃兵糧丸,弄得弟弟明明和他差不多大但是看起來硬是比他小了好多,嚴重的營養不良【卡卡西表示壓力很大】。
這沒什麼,那個旗木姓的監護人要是不待見自家弟弟他可以來照顧,雖然他的零花錢是不算多,但是要是他省著點的話,在外面養一個弟弟還是能養得起的,何況哥哥也不會不管他的另一個弟弟不是?但是,這些都是想想的事情了,旗木家的人貌似不想放人,這是他從旗木家樓地下各個餐館酒館溫泉老闆老闆娘那裡隱晦的打聽到的訊息。
可惡至極呀呀——
雖然佐助把很多心思都放在這個忽然多出來的弟弟身上了,但是對於家裡的一些詭異的氣氛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哥哥還有奈落哥哥之間的聯絡最近都被父親給強制性的掐斷了,哥哥和父親的關係越發的不好,兩個人除了必要根本就不會多說一句話,甚至見了面擦肩而過也沒有打過招呼,完全是一副陌生人的姿態,這讓佐助感到一陣沒來由的惶恐不安。
而且,發現哥哥似乎有些異常,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情,還有那個經常來串門的止水哥哥,竟然被發現自殺了,而且哥哥還是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那一天的情景佐助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也清晰的記得當時哥哥身上那種陌生的,讓人心悸的氣息。還有哥哥看那幾個前輩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冰冷不帶一點感情。
八歲的佐助並不清楚鼬平時時如何看待“死人”的,對於“死人”也沒有多大的概念,只是憑著本能的感覺到害怕。那個樣子的鼬,的確是將他作為殺生丸的幾百年的殺氣釋放出來了大半,對於一個生命只有短短几十年,甚至生命的平均年齡才三四十的忍者來說,幾百年的沉澱,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住的。
那天的事情最後怎麼解決的佐助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那天開始哥哥和父親的關係徹底降到冰點,父親似乎也對哥哥表示很失望,而佐助,對於什麼都懵懵懂懂的他來說,唯一能做的,就是逗父母開心,然後纏著哥哥學習忍術,這樣的話他還會覺得不至於被家裡的氣氛壓抑的窒息。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看似平常的一個晚上,一切都變了,哥哥和奈落哥哥殺掉了所有的族人,並且殘忍的讓他看到了他們滅族的過程。幻術裡是黑白色的畫面,唯有那噴濺出來的血液鮮紅的刺眼,還有頭頂上那輪如同血液般鮮紅的圓月。佐助站在街道中間,身體因為幻術的原因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由血液噴灑到自己身上,而那些早上還有說有笑的族人們,死了,復活,再被殺掉,一遍一遍的輪迴。
從最初的恐懼顫慄,到憤怒,到最後的麻木,任由血液傾灑在臉上身上,任由怨氣和仇恨一點一點的蠶食著往日對哥哥的依賴,任由當初溫和的笑容變得猙獰,雖然事實上哥哥……宇智波鼬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過。那雙詭異的帶著冰冷金色的妖冶寫輪眼,默然的連看他一眼都不屑。奈落的笑容依舊帶著妖嬈的溫和,但是在佐助看來那卻冰冷的彷彿連血液都要結冰了。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雙冰冷的眼睛,那個虛偽的微笑。
佐助不知道他是怎麼讓自己陷入黑暗的,雖然他還隱隱約約的記得,他還有一個弟弟,所以他即使在幻境中,也儘量保持著一份理智而不是立刻忘卻所有的感情成為一個活在仇恨裡的人。只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就算再怎麼堅持,身體也難以抵擋那樣的疲憊。佐助即使再怎麼對族人的死亡痛惜到麻木,即使再怎麼告訴自己不可以放鬆,但是最終依舊陷入了昏迷。
當然,作為宇智波一族的遺孤,佐助自然得到了三代的保護,當然也可以說是從團藏手中的搶奪。安排在想要探視就必須經過三代火影批准的特級病房裡,周圍還有不少於三名暗部隨時保護禁止一切可疑人員的接近,三代對於佐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