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秦兄一直頗為尊敬,卻不想秦兄如此謗我,不知何處得罪了秦兄。”月長空依舊彬彬有禮。
“沒錯,月長空對你一直尊重,就算你和洛神小姐關係不錯,也不應該為此而汙衊羞辱他人吧,明明是秦兄之錯,我又怎麼沒有看清楚。”東皇英為月長空說話。
“我無意揣度秦兄的心思,只是,秦兄如此偏頗,而且並不參與星宿之戰,莫非,已經有了好的去處?”虛空中的月長空淡淡開口,頓時諸人目光一閃,月長空的話,顯然是意有所指,暗示秦問天可能會去荒域洛神氏。
莫非,想要入贅洛神氏?
“果然是真小人。”秦問天掃了一眼月長空,他自己欺騙所有人得到時光之主認可,隨後便接近東皇英,如今,反倒以這樣的心思來揣度他。
“月長空擊敗洛神氏青年天驕,英姿非凡,你出言侮辱,又是何意,莫非是準備離開玄域了?”有人直接開口說道,這說話之人,乃是和洛神氏以及秦問天都有仇的龍淵府強者,在人群之中開口。
“秦小友之言論,有失偏頗了,今日月長空的表現,有何可挑剔的。”東皇天的一位強大界主也開口說道,東皇天依附於紫微神庭,而月長空,很可能將會成為紫微神庭弟子的,再加上月長空和東皇英之間關係非凡,他自然要幫月長空說話的。
秦問天倒沒有想到,自己站出來指責月長空,反而成為眾矢之的,不得不說,這些日來,月長空所做的事情都沒有白費功夫,又因為他本身耀眼的天賦,時光之主的傳承,未來的光明前程,很多人即便心如明鏡,但依舊還是為月長空說話。
“諸位許多都是一方大人物,我且問諸位一聲,假如,我擊敗了諸位勢力中的一位界主人物,是否就有理由堂堂正正諷刺諸位所在的勢力不過如此呢,那樣的話,各位如何想?是否會覺得我狂妄自大。”秦問天淡淡開口,無視來自各方的壓力,雖洛神淚讓他不要為她出頭,但他還是無法忍住,他越來越厭惡月長空了。
“月長空的界心顯然比洛神小姐要強,修為更穩固,修行歲月也長,欺一明顯弱於自己的人,擊敗之後便目中無人,甚至諷刺洛神氏,將來,若是月長空有機會進入我玄域霸主勢力,其他外域之人也效仿,將他擊敗,豈不是就能諷刺玄域無人了?”
秦問天繼續開口道:“我輩中人,無論是來自何方,對於各域頂級勢力,依舊是要心存敬畏之心的,以一場這樣的勝利便狂妄自得,不過徒被人恥笑,我不信月長空不明白這些,但他之前謙遜,如今卻有意這麼做,不過是為了以洛神氏來抬高自身,不是真小人是什麼。”
“笑話,月長空邀戰於你,你不敢應戰,如今卻諷刺他人,莫要忘了,月長空他可是得神王傳承,你又算什麼,有何資格在這裡口吐狂言。”
“如此小人行徑,他說的話你們就信,我也可以說我得了神王傳承,你們信嗎?”秦問天嘲諷一聲,真想當場將月長空揭穿來。
“哈哈,我參加多次萬界大會,第一次聽聞如此可笑之言論。”有人大笑道,莫非,月長空敢欺騙玄域所有人不成,至於秦問天說他得了神王傳承,在諸人聽來,不過是刻意貶低月長空的笑話而已,聽聽就好。
東皇英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了,她看著秦問天道:“秦兄,我一直敬你拿你當朋友,沒想到你卻如此行徑,真令人失望。”
秦問天看向東皇英,之前這東皇英拉攏於他,是因為他的天賦,如今,卻顯然完全信任月長空,只因為在月長空身上,她看到了更高的價值。
這所謂朋友二字,未免太廉價了些,如若東皇英真心拿他當朋友,便會仔細思考下他的話,一些道理,不難想明白,如今,她之所以一直認為他有錯,只因為秦問天對立面站著的是月長空。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