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廣告位置,另外還可以弄一些散頁廣告,夾在書裡。”
這種散頁廣告,就等於是整版廣告了,單獨開一個版,精心排版,甚至可以弄上插圖,到時可以直接裝訂在半月談裡,也可以直接散著夾在裡面,反正就是突出廣告效果。這樣弄散頁,甚至可以連續賣上幾期都不用改版,省錢省事還效果好。
“下期,我們的廣告費用得提價,廣告位置得增加,甚至製作專門的整頁廣告。我的要求是,我們下期廣告出租費用是八百貫,而我們的半月談的銷售價是每本三十文。我希望,我們下期能夠把銷量穩定在三千份上。”
副社長聽到這個要求,欲言又止。
一位管事忍不住道,“國公,我們目前印刷兩千份以上,才能保持每本成本在二百文錢,如果印三千份,成本也下降不了多少。印刷三千份半月談,成本至少是近六百貫。如果每本只賣三十文,那虧損太大了。”
李超道,“所以我要求廣告費至少賣到八百貫。另外,印刷成本也還是能夠壓縮的,我們採用活字印刷,採用自己造紙坊的紙,採用自己的墨,我們自己培養學徒,儘量壓縮不必要的開支,我算過,我們每本半月談,能把成本壓縮到一百文錢。這樣印刷發行三千份,也不過是三百貫。”
“如果我們把廣告賣到八百貫,就還能有五百貫的贏利。”
“趙國公,一期賣八百貫廣告,一月一千六百貫,一年賣一萬五千多貫廣告,這根本不可能,我們上期賣的最好,還是因為發行了三千份的副刊,等於是賣了六千份的廣告,才賺到三百貫的。八百貫,太多了,根本不可能。”
“你不去做,怎麼知道不可能呢?放在一年前,你知道有報紙這種東西嗎?你知道報紙還能賣錢嗎?”
“現在我們半月談是獨一家報紙,名頭也已經打出來了,大家都知道這份報紙,影響力很高。廣告的效應也很好,商人們都願意來打廣告。但我發現,對於如何賣廣告,你們都還不懂,只是被動的坐在這裡等商人們上門,接的廣告業務也很雜很亂。”
李超教訓他們來毫不客氣,廣告賣的好,那是雙贏。商人得到了推廣,而報紙得到了資金。可現在報社,對於廣告營銷明顯不懂。
想想後世的央視標王,幾秒鐘就能弄幾個億出來。
“我們的半月談,不是什麼廣告都接的,不是什麼廣告都打的。我們打廣告,得有選擇性,甚至具有唯一性。打個比方,同類的廣告只接一個或者幾個,甚至每個廣告位,我們可以讓商人們競價爭奪,價高者奪。”
什麼東西都得有競爭。
“我們還得打一些優質廣告,為一些影響力較大,實力較雄厚的商家打廣告。”
一群人聽的目瞪口呆,給商人打個廣告還有這麼多的名堂。
“但是你們也得謹記一條,千萬不能打虛假廣告,廣告語用詞得謹慎,不能胡亂吹噓,更不能顛倒黑白,以假亂真。我們賣的不是廣告,而是我們的影響力。我們不能把我們的信用給毀了,一定得保持我們的信用,保持我們的影響力。不是誰給錢,我們就給誰打廣告,也不是誰給的錢多,我們就給誰打廣告,一定得有一套標準。我們打的廣告,得是真實的,明白嗎?”
“記住要主動出擊,不要瞧不起商人,也不要把給商人打廣告看成是一種施捨,不,是合作。我們和商人,是合作關係,互利共贏。等哪一天,我們有了足夠的廣告收入的時候,我們可以把我們的報紙賣的更便宜,甚至只賣一文錢一份。”
一文錢一份百多頁的半月談,這讓那些報社的管理者們都震的不輕。
“記住一條,賣報紙的錢,遠遠不如賣廣告的錢多。”
這種模式,在後世那是太普遍了,好比看電視、聽廣播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