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小魚已經康復,當下他便不再耽擱的立即往京城趕路,反正這地方對小魚而言也是如坐針氈,早點離開對她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兩人重新上路後,恢復健康的江小魚又像只活潑的小兔子般,一蹦一跳的在韋方身邊打轉。因為要前往京城,還是無可避免的要走上那條令江小魚受傷的路。
跨進樹林,江小魚忽然突發奇想的對韋方說:“韋大哥,每次我們發生危險時,布袋和尚總是能及時出手相救,你想他會不會根本就是一路跟蹤我們兩個呀?”
經江小魚這麼一提醒,韋方也認為不無可能。那布袋老前輩行事作風怪異,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到他身上好像都變得合理,玩跟蹤這種遊戲,應該也不稀奇吧!
“不如我們來試試看。”江小魚玩心大發,圈起雙手當喇叭,對著空氣大喊,“布袋和尚,我們今天不要玩躲貓貓了好不好?你出來,我和韋大哥要謝謝你。”
向救命恩人道謝是天經地義的事,江小魚可沒有一點捉弄的意思。
“布袋和尚,我絕不叫你臭老頭,你乖乖的出來好不好?”江小魚再次呼喚,居然像在哄小孩,讓韋方聽得哭笑不得。
進宮
就在江小魚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嚷著時,韋方卻看見遠方逐漸靠攏過來的人馬。那是身著軍戎服裝的禁衛軍,和一般衙門的兵卒不同。唯一不變的是為首的那個鐵木真,仍舊帶著那抹陰險笑容,好像看見獵物被困住一般。
韋方立即到江小魚身邊,他不容許鐵木真再次傷了小魚。
“不用叫了,你們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可以遇見救兵的。”鐵木真這次是奉旨帶了禁衛軍出來,就算布袋和尚又來攪局,幸運之神也未必會站在韋方這一方。
“怎麼又是你這陰魂不散的傢伙?”江小魚皺起眉頭。
“你儘管抱怨吧!很快我們就可以真正的老死不相見了。”鐵木真的心情顯然很好。
“你決定洗心革面啦?恭喜你呀!活了一把歲數,腦袋總算清楚了。”江小魚的一番揶揄惹來了禁衛軍的肩膀抖動,大家想笑又得憋著。
鐵木真氣綠了臉,氣急敗壞的說:“你別再耍嘴皮子了,我是奉皇上旨意來捉拿你們,若敢抗旨,格殺勿論。”
奉皇上之命?韋方皺起了眉,想著這鐵木真要不是假傳聖旨,便是比他快一步的到皇上面前搬弄是非了。可若皇上相信了鐵木真的話,那又將他置於何地呢?
“你這老狐狸居然跑去皇上面前告狀?皇上要是相信你,那他就是昏君!”江小魚心直口快的將憤怒衝口而出,壓根沒想到這句話的嚴重性。
“大膽!居然敢說皇上是昏君?”鐵木真乘機做文章,對著身後的禁衛軍喝令著,“還不快將這兩個叛賊拿下!”
禁衛軍紛紛揚出身上的刀箭,預備捉拿眼前對皇上大不敬的兩個人。沒有人能侮辱當今聖上,即使是個擁有傾國傾城之姿的大美人也不行。身為皇上的禁衛軍,誓死效忠皇上是他們的天職。
“真正的叛賊是你,居然反咬韋大哥一口?怪不得孔老夫子要說‘老而不死謂之賊’,指的大概就是你這種人吧!”江小魚想到又要動手,她又要成為韋大哥的負擔就有氣。
“小魚,別和這種人浪費口水了,你到我身後來。”韋方將劍抽出,英氣凜然的站著,微風吹動他的衣角,卻吹不動他誓言保衛江小魚的決心。
“看你的樣子是想抗旨囉?”他就是希望韋方不要輕言投降,如此才給了他名正言順的藉口。鐵木真對禁衛軍發號施令,“將他們抓住,我要就地正法。”
禁衛軍才圍了上去,遠方達達的馬蹄聲夾著飛揚的塵土便來,一會兒後,兩位將軍在座騎上,阻止了這一觸即發的攻擊。
“鐵大人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