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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點頭道:“賢貴妃這話是正理。”
自從莊絡胭小產後,皇后的權利被分割,徐昭容這會兒故意提起這茬,除了有討好賢寧二妃外,也有讓莊絡胭下不來臺的意思。
莊絡胭不是傻子,只是不明白這徐昭容怎麼就恨上自己了,難不成是自己太俗氣了,與她清新憂鬱的氣質犯衝?
“昭賢容一直不說話,可是有心事?”賢貴妃待莊絡胭的態度十分的友好,無論是何原因,至少面上從不落莊絡胭的面子。
“娘娘慧眼如炬,”莊絡胭勉強一笑,“近來總是睡不太好,有時候似乎聽到孩子哭聲,這般渾渾噩噩在娘娘面前失儀了。”
“唉,哪有什麼失儀不失儀,”賢貴妃親手為莊絡胭杯中添了熱茶,“你身子還未好,本宮只憂心你休息不好對身子無益,你如今風華正茂聖寵正眷,有什麼想不開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莊絡胭面上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謝娘娘之言,嬪妾無用,累娘娘擔心了。”
“賢容娘娘心思這般重,確實傷身。”徐昭容笑看莊絡胭,“有些事情多想是無益的。”
莊絡胭回看徐昭容,“徐昭容這話有理,有些事情不僅多想無益,就連多做也是無益的。”
徐昭容面上的笑僵了僵,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寧妃彷彿聽不出兩人話中有話般,微笑指著不遠處道,“你們看看前面是不是珍才人?”
莊絡胭順著寧妃的動作瞧去,過見遠處有一紅衣女子遠遠行來,因下著雪,讓人看不清容貌。
只是後宮中穿著如此豔麗的,恐怕只有新進宮的珍才人了。
“這般奪目的,想必是珍才人無疑了。”徐昭容輕聲嘆息,“雪中紅花,再是顯眼不過。”
這雅緻的人有時候說出的話更缺德,莊絡胭收回視線,不過這後宮中穿著如此張揚的,確實只有珍才人蛾眉了。
珍才人沒有想到會有好幾位高位分妃嬪在亭子裡飲茶賞雪,忙在亭外跪下請安,冰冷的雪刺得膝蓋抽疼。
“珍才人不必多禮,外面雪大,到亭子裡來暖暖身子吧,”賢貴妃開了口,莊絡胭三人自然不置可否;
徐昭容特意多看了莊絡胭一眼,畢竟這位前貼身宮女可是衝了莊絡胭名諱才被皇上杖斃的。這犯主子名諱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正主不追究,也不是什麼大事,若是追究打死也不是過分的事,。
這莊絡胭端著表面善良沒有發作,倒是讓皇上替她立了一次威,也不知算那宮女倒黴,還是算莊絡胭運氣好。
珍才人走到亭中,有些不敢看一身雪色狐裘的莊絡胭,她身邊的前大宮女可是因為犯了這位名諱而被皇上杖斃的,她害怕這位對自己也心生不滿。
莊絡胭不想提那個死掉的宮女,自然不會因為此事特意做什麼文章,待珍才人進了亭中,也沒有多說什麼,任由其站在角落裡。
“珍才人這是打哪來呢?”徐昭容懶洋洋的問。
“回徐昭容,嫣貴嬪喜歡西梅園的梅花,讓嬪妾替她摘去。”珍才人小心回答,顯然上一次的教訓讓她低調了不少,可惜還不夠聰明。
徐昭容看了眼她身上的紅衣,挑了挑眉,“這西梅園的黃梅確實有幾分風味。”西梅園離臨月軒可遠得很,這薛珍瑤挺會刁難人。
賢貴妃點了點頭,“西梅園的梅花連皇上都贊不錯,昭賢容這些日子沒有去看,倒是有些可惜。”
莊絡胭笑著道,“娘娘切莫笑嬪妾,嬪妾知道哪種梅花糕好吃,可不知哪種梅花更漂亮。”
寧妃聞言笑了,“可見皇上說你愛吃,並不是沒有緣由了。”
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