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交如真金百鍊而不改其色,今交如暴浪盈涸而不保朝夕!冥冥之中似有一雙手將一個個人物拉入歷史的長河中,逐浪翻飛,幾世沉浮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南方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稀稀落落從枝頭葉尖滴落,滴碎了城市忙碌的音符,夾扎著匆忙的腳步聲拉開了臨江夜幕的一角。絢麗的夕陽倒映在明帶似的詩江(關於詩江的來歷,後文交代),雨後的詩江如翡翠般懷抱夕陽,承載一個城市的喜怒哀樂奔赴而去。
臨江路不是臨江市最繁華的地段,但絕對是臨江市權利最集中的地段。自古權利就沒有黑白之分,有權力的地方就有爭鬥、陰謀、血腥…站在權利的最邊緣看到是朗朗乾坤,國泰民安…。。越接近核心就會發現明面上所謂的權利機構並不是掌握蒼生命運的機構,只有那些隱含在地面之下的機構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就如掛著羊頭賣狗肉一般,看著外面掛著的牌面,暗裡乾坤你我永遠不會知曉。
“沉夜落風起漣漪,詩江回頭待何時?哎……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肖鋒揉了揉太陽穴,望著一去不返的詩江,緊了緊拳頭轉身拿起電話:“通知半個小時後緊急會議。”肖鋒伸手拿起煙盒望著桌上的電腦螢幕一時呆了。
“報告…”沉穩的聲音打斷了肖鋒的深思。
“都準備好了嗎?”肖鋒沒抬頭,問了下剛將門輕輕關上的李牧,手裡拿著煙盒輕輕敲打著辦公桌。
“肖處,已經全部通知到了,您確定今天就要和他們攤牌嗎?”李牧小心的問道。
“我喜歡賭桌不是因為王牌永遠都在我手裡,只是喜歡看每一個賭徒臉上的各種風景!”沒等肖鋒抬頭回答李牧的問題,不知何時半開的門突兀的飄進了這麼一句話!李牧瞬間手就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肖鋒猛然抬頭眼神瞬間一變,抬手向緊張的李牧搖了搖,向李牧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出去。
“你是怎麼進來的?”剛轉身的李牧吃驚的望著面前沙發上坐著的男子,此時直覺告訴李牧眼前的男子“冷”,是的第一感覺就是冷,冷的使人忘記了危險…等等之類。
“既然進來了,就是進來了…。肖處不是嗎?”眼前的男子翹著二郎腿看了肖鋒一眼,根本不理會李牧滿臉的驚訝。
“李牧你先出去吧…。”肖鋒依舊敲打著辦公桌對李牧說道。
“出去別忘了把門關好,外面你那些兄弟就別問了,省的你到時候解釋,一會那個會議照常,只是會議內容恐怕你們肖處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了,是吧肖處?”眼前的男子淡淡的說道,肖鋒也異常的沒有說什麼。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望著走出去的李牧肖鋒依舊敲打著辦公桌,頭也不抬的說道。
“呵呵…。是敵?是友?不重要,今天來就是告訴肖處一句話。”依舊翹著二郎腿,語氣依舊淡淡。
“應該與詩江有關吧!”肖鋒抬頭凌厲的眼神望著眼前的男子,“雖然你的出場方式有點特別,但是我為什麼要聽你說呢?”手裡的煙盒依舊敲打著桌面。
“我沒說要你聽,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聽與不聽和我無關。”眼前的男子玩味的語氣輕飄飄的說出來,右手放在膝關節上隨著肖鋒的敲打聲也慢慢敲打著,“順便說一句,臨江依舊是冷兵器時代…。”
肖鋒猛然抬頭望著眼前的男子,一身很常見的休閒裝,陪著一頭短髮,給肖鋒的第一感就就是“冷”,“你想要多長時間?”肖鋒平淡的說道。
“一個月!”眼前的男子依舊敲打著膝關節,不理會肖鋒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凌厲。
“不可能,時間太長了!”肖鋒靠著椅子上,手裡的煙盒停止了敲打,“遲則生變,夜長夢多的道理我想不需要我解釋吧。”
“我說過了,我來是告訴你一句話而已,答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