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扳平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們留。
以至於他們本來優勢的兵力,卻根本無法同時集結調動起來,投入到戰場之中,結果便在大中軍凜冽的打擊之下,迅速的將他們殺的大敗。
豪格率兵逃走的時候,只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彷彿這是一場沒有醒過來的噩夢一般,讓他覺得很不現實,想想他們建州軍這麼多年來,什麼時候打過這樣的敗仗?以至於讓他這個親王要臨陣倉皇逃竄。
聽著背後遠遠傳來的槍炮聲還有喊殺聲,豪格心中便一陣陣的抽搐,阿巴泰領著剩下的兵馬斷後,以大中軍的兵力和戰鬥力,阿巴泰基本上沒有幸免的可能,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他爭取撤出關外的時間。
所以豪格根本不敢耽誤,甚至連他們的大營都沒敢回,沿途便收攏了一些剛剛從通州城攻城戰之中撤下來的那些漢軍旗的漢兵以及蒙古兵還有一些朝鮮人,一路便敗退向了順義方向,打算從黃崖關逃出關外去。
李定國率領著三個騎兵營和幾個步兵營,緊緊的墜在豪格背後,不即不離,只要瞅準機會,便立即揮兵突擊一番,並且沿途不斷的差遣手下,去收拾那些落單的建奴兵,打的豪格是火冒三丈,幾次率部掉頭試圖咬上李定國一口,將李定國這條跗骨之蛆一口咬死。
但是李定國卻根本不跟他死磕,李定國很清楚自己麾下的這些騎兵,沒有豪格麾下的那些建奴騎兵和蒙古騎兵厲害,如果硬拼的話,雖然不見得一定要輸,但是起碼損失慘重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他才不會以弱擊強呢!每每豪格被他追急眼了,想要率兵掉頭咬他一口,李定國便立即後退,讓步軍列陣頂上去,本來騎兵對步兵應該佔有很大優勢的,但是現在倒好,大中軍的步軍方陣,卻成了建奴騎兵的噩夢,大中軍的步軍方陣在建奴眼中,就是一個會朝著四面噴火而且滿身都是骨刺的怪獸,咬不得,打不得,稍微靠近還會被他們打的屁滾尿流,所以豪格看到這敵將用這等法子對付他,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再一次掉頭逃竄。
而阿巴泰這次出關所率的那些蒙古八旗和漢軍旗的旗丁們,則在豪格敗退之時,正收拾傢伙準備趕赴戰場,可是沒成想半路上豪格便帶著敗兵逃了回去,告知他們不用再趕去會和阿巴泰了,而是令其跟著他立即撤出關去。
於是這些蒙古人和漢軍們便知道阿巴泰和豪格已經被大中軍擊敗了,一個個頓時驚慌失措,本來在他們眼中,像他們這些建奴主子們,已經是非常厲害了,可是沒成想,這才在通州跟大中軍碰了一個照面,阿巴泰和豪格領著他們之中最精銳的兵馬,卻被大中軍一戰擊潰,看架勢阿巴泰弄不好都折了,於是他們那兒還敢再去迎戰大中軍呀!
於是他們便亂哄哄的跟著豪格跑,可是豪格麾下多為騎兵,可是他們這些蒙古八旗還好說一些,蒙古八旗多也是騎兵,可是卻苦了這些漢軍旗的漢兵們,他們幾乎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步軍,豪格在前面跑,他們便只能跟在後面,而李定國便率領大中軍騎兵,緊追在他們屁股後面不斷的一口一口的將他們吃掉。
可憐跟著阿巴泰和豪格出征的這漢軍旗正藍和鑲紅兩旗的漢兵,便成了倒黴蛋了,李定國可不管他們是不是漢人,只要他們留著金錢鼠尾的小辮子,便權當他們是韃子,領兵追殺他們的時候,是毫不留情,結果是沒跑出多遠,漢軍正藍旗固山額真佟圖賴便被李定國率部追上,一刀便將其砍翻在了亂軍之中。
佟圖賴乃是當年叛投建奴的漢奸佟養真的兒子,大漢奸佟養性的親侄子,這次他沒想到,跟著阿巴泰入關,卻落得了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而鑲紅旗固山額真石廷柱卻狡猾的多,他基本上始終都跟在豪格身邊,表面上是侍奉豪格,便於聽令行事,其實還是覺得跟著豪格安全一些,所以沒有跟他麾下的漢軍鑲紅旗兵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