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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頁

江時回憶了一下季夏夏的說法:「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上床也是被算計的,沒有絲毫男女之情。」

「那應該會打掉吧。」

「如果最後還是不忍心這份骨血把孩子生了下來,然後又很快被男方家裡發現了,他們非要把孩子接回去,你怎麼辦?」

笛好冷笑一聲:「他們做夢吧,那就乾脆上法庭打官司唄,還能要一筆撫養費。」

「即便孩子的父親已經很可憐地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

笛好有點猜到江時是什麼意思了,眯起眼,聲音裡帶著讓人膽顫的狠意:「那不是正好,變成植物人就更沒有資格跟我搶撫養權了。」

「所以你看。」

男人沖她聳了聳肩。

他唇角上揚,語氣微嘲:「季夏夏的人生,看似天道不測,造化弄人,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完全是被逼被迫。」

「但實際上,每一步的方向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笛好慢條斯理晃果汁的動作頓住,眼尾一挑,抿起了唇。

「好好,你以後看見季夏夏這種人要注意,能不打交道就儘量不要打交道。」

江時抱臂靠牆,姿態依舊懶散,向來帶三分笑的眼神此刻卻變得有些冷:「這種人,要麼就是慾望藏得太深,需要用幾乎被神化的善良去遮掩她的陰暗面,要麼就是腦迴路有問題,做事情從來不和正常人在一個思維層面上。」

「和正常人打仗,還能靠智囊團靠強大的武器兵力甚至靠賄賂,但是和神經病鬥,你說有什麼辦法?」

笛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只是你說歸說,動手動腳地算什麼回事?

笛好挑挑眉:「江時,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在幹什麼?」

男人手上動作未停,語氣敷衍:「手持彎刀,親吻玫瑰,撥弄春水。」

這輩子從來沒混過飯圈的笛千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個什麼玩意兒,嗤笑一聲:「哦,你現在擺文弄字的很厲害嘛,你有本事倒是再給姐姐唱首讚歌出來啊。」

「也不是不可以。」

江時彎彎唇,一雙桃花眼勾起滿池曖昧,語調起伏連綿的彷彿在唱詠嘆調:「畢竟在我心裡,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的彎刀。」

「」

男人指腹粗糙,拂過肩胛骨帶來的觸感灼熱又戰慄,拖泥帶水,流連忘返:「姐姐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亞的玫瑰。」

寂靜又喧鬧的夜色中,他嗓音暗啞,充滿蠱惑:「姐姐的腿也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

江時就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勾起她的下巴,迷人的眼眸裡充滿暗示:「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我房間睡?」

睡。

睡你媽睡。

笛好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滾開。」

男人在原地望著她曼妙高挑的背影,音量微抬,帶三分笑意,附三分挑逗:「姐姐,不睡的話晚安吻要不要來一個。」

笛姐姐轉過頭,紅唇熱烈,風情萬種:「還是不了。畢竟姐姐的嘴不是嘴,是索你狗命的厲鬼。」

笛好走後,感應星噌的一下就飛到他面前:「殿下,萬一剛才笛好真的同意跟你睡了怎麼辦!」

江時漫不經心地抬起一隻眼皮:「同意就同意嘍,男歡女愛多正常,這具身體又不是喪失了性功能。」

「可是,可是」

臉皮薄的感應星發現自己說不出來後面的話。

倒是江時看出了它的想法,無語地揉揉眉心:「你跟著你們家指揮官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做任務是個什麼機制?」

感應星迷茫又無辜地:「什麼機制吖?」

「」

江時心平氣和:「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