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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肖風凌聽到宮夫人這樣說。心知自己開始初診斷定的鼓脹之症果然是錯誤的,而老八由於前幾天正好在造化空間中對他進行特訓,所以要沉睡一段時間才能清醒過來,目前明能靠自己的判斷了。

肖風凌沉思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一樁事情,臉色不由一變。這時候正好司徒雪沁地聲音從神識中傳來:“風凌,還記得《毒經》上對於‘蠱’的介紹嗎?”

“中蠱者,或咽喉腫脹。不能吞飲;或面目青黃,日就羸瘠;或胸有積物,咳嗽時作;或胸腹,肢體麻木;或數日死,或數月死……”肖風凌將《毒經》所載與宮詳興此時地症狀一一對照,越發心驚,脫口而出:“原來如此!”

宮彩兒和宮夫人一聽肖風凌似乎想到了什麼,齊齊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而肖風凌卻是表情嚴肅,心中驚疑不定。

蠱是蠻荒地區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地巫技,是古巫術和毒街的結合神秘街法,主要流行於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數民族中。

穀子儲藏在倉庫裡太久,表皮穀殼會變成一種飛蟲,這種古人也叫拖為蠱。左傳昭公元年說:“谷之飛,亦為蠱”、“谷久積,則變為飛蠱,名曰蠱”。從穀殼變成的飛蟲與米糠不同:飛蟲會飛,米糠不能飛。孔穎達《十三經注疏》曰:“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謂之蠱毒”。《本草綱目》裡說:造蠱的人捉一百祗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祗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明大蟲就叫做蠱。可知蠱本來是一種專門治毒瘡地藥,後來才被人利用來害人——“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

蠱的種類很多,通常有:金蠶蠱、疳蠱、癲蠱、腫蠱、泥鰍蠱、石頭蠱、篾片蠱、蛇蠱等等。而下蠱的方法也是千變萬化,那種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法反而是最下乘的一種。這些蠱並非僅僅是一條蟲,有些可能是蟲的靈體,有些蠱和與施蠱者還是一體地關係,也等於是施蠱者的一個分身,一旦分身傷亡,那麼本體也將受到相應的傷害。由於施蠱和善蠱有許多講究,所以施蠱者一般也有自己地規矩,肖風凌疑惑的是,以宮詳興這樣一個普通人類,又是政府要員,什麼人會對他下蠱呢?

奇怪的是,在弄明白宮詳興的病因後,司徒雪沁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怪異,目光中似乎悲憤交加,她架不住肖風凌在神識中的追問,以診病為由,讓宮彩兒和宮夫人先出去迴避,自己則倒在肖風凌的懷裡哭了起來。

就在肖風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時候,司徒雪沁含淚說出了原委,原來,當年她的母親申梅兒在臨終前正是與這一模一樣的症狀,而父親司徒閒雲在治療母親時,忽然也產生了一種奇特的症狀,如受重傷一般,且無法恢復,最後只只故世,年幼的司徒雪沁在一夜之間成了孤兒。現在看來,司徒雪沁的母親絕非普通病故,而是遭人下蠱而亡!司徒雪沁的大師伯,撫養她長大的清靜散人也曾說過她父親也死得離奇,現在看來,莫非司徒閒雲也是……

肖風凌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放心,雪沁,我一定會幫你查出殺害你父母的兇手,到時候你可以親手報這不共戴天之仇。目前我們還是先設法救治宮詳興,雖說掌握蠱術的人不少,但運氣好多話,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從這次的事件中找到你父母當年遇害的蛛絲馬跡。”

“恩,我聽你的,風凌。”司徒雪沁擦了擦眼淚,點頭應道。

兩人主意既定,便依照《毒經》上的方法開始瞭解蠱的過程,宮詳興中的是十分霸道的金蠶蠱,如果不是施蠱者為了使周圍人產生一種宮詳興重病不治的假象而特意採用了慢性致死的方法,恐怕不要一個時辰,就能讓他魂歸兩天。

解蠱一般有三種方法,一種就是以施蠱者以元神將蠱蟲的靈體召喚回去,當然,對於宮詳興這種情況來說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