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侍神因為失去了大人們的監督,也一下子變得自由了起來。固然當時已經有了一些意見分歧造成的矛盾,但是我們這一系卻還沒有參加進去,可以自由地接觸到他們的思想暗中再做些手腳,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看來弗洛伊德這傢伙對光明神一方的評價,完全可以原方不動地放在“它”自己的身上,至少懷有同樣的主觀目的。至於說到究竟是手段太差被人看出來了,亦或是雙方在同一領域競爭中“它”敗給了對手,那可就是不太好說了,估計問“它”也不會得到回答!
我看了“它”一眼,果然置若罔聞彷彿沒有覺我這個想法。“我想我的目的和打算對你來講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那麼你又是為什麼要幫助我呢?”我覺得還是問清要付的代價為好,免得到時候我付不出了。
“既然一開始事情變得複雜的原因,是眾位主神把這一場遊戲搞得過火了,那麼毫無疑問只能繼續下去!”弗洛伊德又咧開了嘴,又是那種古怪的笑容。“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對於重新建立聯絡這件事現存的侍神也有不同的看法。有的想永遠脫離創世神的掌握,把這裡變成自己主子說了算的地方;還有的想搶先一步湊齊需要的神器,那麼在最後談判是會得到更有利的地位;有的直到現在還沒有考慮清楚,只是想密切關注事態展再決定行止;最後還有一類根本就是缺心眼,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有我算是個特例,我是想幫助創世神大人實現這個願望!”
“僅僅就是這樣?沒有絲毫的好處?”我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對於這隻貓的品質我還沒有那麼大的信心。
“好處將來或許會有一些什麼,但是卻沒有必要特意的去追求!”“它”坦率地說道:“我並不想太傷你的自尊心,但是既然是你自己問起我也可以直言相告:在這件事裡你的言權實在有限,即便是將來找到需要的所有神器也是如此。創世神不過是送你回到另一個世界,那麼對於繼續留在這裡的我來講,你還能有什麼幫助呢?雖然就目前來看我們兩個的關係是以你為主,但你不是老闆,我也不是俯帖耳的夥計!”
雖然“它”的話確實多少有些傷了我的自尊心,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句實話,上帝那老傢伙如果真是會聽信我這樣人類似的建議的話,那麼也許地球那樣的世界根本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所以說你根本不需要擔心,將來不會要你承擔什麼責任的!”看我默默點頭“它”繼續說道:“說起來我的作法有一種賭博的性質,那就是創世神的意志一定會在最後實現。就是基於這種假設,我在沒有和薩姆勒門斯大人取得聯絡之前,就恭順地按照創世神的意識來盡一份力。如果一切真的非常僥倖如我所料的話,那麼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是他老人家開的一個玩笑!”
“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呢?”我的心裡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雖然說不上是不祥,但是心口卻有些堵。
“也沒什麼太直接的證據,只是一種猜測而已!”弗洛伊德低下頭,似乎是無意地避開了我的目光。“從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過一個現象,有一種職業雖然一直稀少到以個位數計算成員,但是卻始終不肯徹底消失,那就是占星術師。可是我從來不知到任何一個主神,擁有這種預測未來的神力,那麼這個職業的所要靠力量源泉又是來自於何處呢?”
我靜靜地聽著“它”的講述,心口也堵得越來越厲害。
“占星術師是一類非常奇特的職業,好像特別不喜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哪個君主想要借重某位占星術師的力量,那麼這個術師的預測就肯定會失靈。可無論哪個神祗都沒有道理這樣作才對,讓自己的信仰得到世間的公認應該是最有利的作法,這種露臉的事情不是更為有利於增加自己的影響嗎?”弗洛伊德有些心神不定,豎起毛茸茸地大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