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寧白蘇拍拍手,就走人,只聞身後時不時傳來救命的聲音。
左晴兒若是今日不來招惹她,是不會被她推下水的,而且是她心情極度差之後,來招惹她,可不要怪她將她推下水,左晴兒要死要活,就看有沒有人救她。
寧白蘇三步五步就回了院子,而剛回院子,卻不見楚之的身影,不由得想到楚之這幾日都出門學習去了。
坐在房間裡,寧白蘇將所有的一切都串起來,楚之一連幾日都是不讓她出門,更多的時候都是讓她在院子裡待著。
一問他原因,楚之直說怕左晴兒和寧若水那兩個妖魔鬼怪纏上了,寧白蘇不疑有他,也懶得去和寧若水和左晴兒過招,便一連幾日都在院子裡待著,卻不想一出院子,就聽到北冥蒼爵成親的訊息。
寧白蘇握緊手心,只感覺心底有些刺痛穿過。
“怎麼了,叫你幾聲你都不應?”楚之一回來,就見寧白蘇坐在房間,表情有些陰鬱,
寧白蘇抬起頭,盯著楚之,看了良久。
被寧白蘇的眼光盯得有些發麻,楚之嚥了咽口水,才蹲下身,與寧白蘇平齊視線,輕輕說道:“怎麼了,你看,我給你帶了翟寶樓的鵝掌回來”。
說完,將手上的燒鵝紙包拿到寧白蘇面前晃了晃。
寧白蘇卻不去看楚之手中的燒鵝,只是依舊盯著楚之,沉默半響,才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什麼訊息”。
楚之見她表情,眉心跳了跳,最終,按下眉心,才緩緩出聲,話語裡帶些笑意“有啊,有很多,你想聽哪種”。
寧白蘇卻是看著他,不說話。
楚之見她不說,笑道“聽說李家生了個很胖的大小子,張家又娶了一門媳婦,書社不遠處的王家開了家新店,下次有空我們去嚐嚐,還有很多很多,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對了,最近,在不。。。”。
寧白蘇打斷他,皺眉,默了默,才道:“楚之,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隱瞞我的那件事”。
楚之目光一垂,落在她臉上,先是驚愕,隨後,臉上是各種變化,最終還是終停在了有些悲哀上面。
沉默半響,楚之才看著她,輕輕出聲:“你知道了?”。
寧白蘇點點頭,抬起頭,對上楚之的視線,如實交代:“是,我從左晴兒嘴中聽聞了”。
楚之看著她,見她臉上無波,才清了清嗓音,細細聲音開口:“是,王爺他要成親了”。
寧白蘇突然覺得這一刻,心口像似被利器盾傷了一般,她其實一直在期待是左晴兒撒謊,而楚之會告訴她,她想要的答案。
說左晴兒是在撒謊,北冥蒼爵沒有要成親,沒有要娶任何別的女人。
寧白蘇想站起身,突然覺得步伐都有些不穩,剛站起的身子,腳步就不由的踉蹌了一下。
什麼時候,她變得這般脆弱不堪。
脆弱到一點都不像她。
脆弱到讓她討厭這般的自己。
山雨欲來
一連幾日,忽必承宣是都沒有來過相府了,寧白蘇也沒有在去查這個事情到底是真假。
她相信忽必承宣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都有一天會揭露的。
站起身,就準備丟下銀兩,就往外走去。
卻在出了酒樓的那一刻,竟然遇到了展安,寧白蘇微一皺眉,看著展安的身影,一般展安沒事,是不會來找她的。
待跟著她走到一處靜謐之地,展安才朝她鞠了個躬,有禮道:“主子”。
“什麼事”寧白蘇看向他,她好奇是什麼事,讓展安親自來找她。
“主子,左晴兒來京都了”展安傳遞著他所接到的訊息。
“她來幹什麼?”寧白蘇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