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兩個半夜不睡覺在盧府後院空地上“比劃”的“仙女”正是華絹與白晴。因為不久前華絹於廳堂無意展現的深厚“耳功”,令白晴不令想要對其試上一試,再上自個兒之前答應華絹要將自己的拿手武功傳授與她,故當然一舉數得的測一測吸了張角一生修為的華絹目下有多少斤倆。
不顧一旁的石頭是否會汙了自個兒黃衫的華絹一屁股便坐了下來,聽了白晴的話語後,擺了擺手道:“能將‘太平天道’打敗不過是我上輩子有燒香罷了!……只不過真象你不清楚啦!”
華絹最後自我調侃的話語說的小聲,白晴當然聽不真切,故奇道:“上輩子有燒香?!什麼意思?……小絹你後面還說什麼?”
華絹自不可能告訴白晴來自真實世界的她早是飽讀三國的歷史,“太平天道”會滅亡早在其意料之中根本不足為奇,只不過自己真的倒是沒有想到黃巾賊的頭頭張角會死在不黯武功的自己手上。
知道要向白晴解釋真實世界的用語是多此一舉,華絹不動聲色岔開話題的問白晴道:“晴姐不是說要教我‘劍舞’以外的功夫麼?剛剛你才說必需先試試我目下的程度才有法子決定先教我哪些適合的武功,怎麼,想到了沒?”
“本來我是真這麼想的,之前是覺得就算你才陰錯陽差的得到了張角的一身修為適應不了,所以考慮教你些保身的招式,但試了下來,我倒覺得自己的煩惱是多餘的。”
聽白晴這麼說,分明像是找藉口搪塞般。但華絹知白晴對自己情同姐妹,在當時張角欲將自己除之不快的同時還不畏生死的拚命抵擋,可見她如何看重兩人的情誼。所以事必有因,一想到此,華絹忙開口道:“那……是不是因為我先天不足、後天又失調……”
白晴聞言失笑道:“小絹你在賣藥麼?什麼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事實上你絕對是塊練武的瑰寶,所具備的天生潛能世上少見,若我爹爹在此見著了你定是十分歡喜。”
“你爹?……喔!就是你老爸嘛!為什麼會見著我就十分歡喜?他年紀很大麼?該……不會有戀童癖吧?唉啊……”
拿著劍鞘敲了華絹一下的白晴道:“戀個頭!我爹嗜武成命,一心想要我成為新一代的高手以重振我白家的聲威……只可惜白家沒有男丁……所以,把全族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天天不是要我學點穴、內功心法、刀法、劍法、輕功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若這次不是在外邊,這一會兒又是不知要我學什麼呢?所以,他若見著有天資如此聰穎的你且又十分喜愛習武,他不一股腦的全將畢生所學傳授給你才怪!”
假裝快聽到睡著的華絹忙著舉著雙手投降避免白晴劍鞘又敲來的同時忙著道:“好啦!好啦!誰叫你問你東卻答西的,又講的又臭又長,誰不會睡著……好!好!好!我是說為什麼見著我會很歡喜?”
白晴正要回答,沒料到她背後竟傳來一道溫柔熟悉的男聲道:“因接收了張角所修練‘太平真經’的你,由於天生骨骼奇異更非‘凡夫之姿’。故女孩你一夕間已踏入了武者終其一生欲要窺全豹的‘涅盤境界’。”
被後面突然傳來的聲音一驚而忙一點的躍至華絹身旁的白晴,順勢玉指一抖的便將“齋心念”如銀煉般的一灑而出的對準來人。
適才與華絹過手十數招仍沒有令白晴拔劍動手,足見此人一現的壓迫感已令白晴覺得危險異常的亮兵出擊。
齋心念現下便使的如銀扇般的點向來人的身上大穴,僅管因為地形的因素而看不清來人面容,但出自殺手職業的白晴可是絲毫不會手軟的痛下殺招。
這時若給齋心念刺中可不是好玩,只不過,原以為至少可將來人逼退的一招反而被對方輕哼一聲的給凝空阻了下來。
“是你……年輕老頭!”
無聲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