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莊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滿以為別人都會像你一樣,無聲無息的從背後出手麼?”
望發聲處一瞧,清風臣正神態自若的坐在附近一棵大樹的枝幹上,兩隻腿悠閒地擺了擺的看著王世勳。
王世勳生出一種被戲弄的感覺,怒斥道:“胡說八道!王某從不做偷襲人的勾當!”
清風臣聽到王世勳的回答,彷彿就像吃了一驚的答道:“哇!原來王莊主不但會自人背後偷襲,還自成一套說謊不會臉紅的神功。厲害、厲害!清風臣真是甘拜下風!”
“大丈夫敢作敢當,王某有就有!沒有就是誣賴,我亦不會承認!”
“喔!那不知當日董卓伏誅長安那一役,自華絹背後出手的那人……是否為王莊主的胞弟?不對啊!據清風臣所知,王莊主此代僅有你一脈單傳,難道有人假王莊主之名,為非作歹?”
“你……”
沒錯!事實上,王世勳當日與白狂受李儒、賈詡等人之邀,要將華絹將援軍阻住,所以他才會在華絹打算出手幫忙呂布等人搏殺董卓時,現身阻止。當時他倒是沒有想過此舉算得上所謂的偷襲,聽清風臣現在一道,自己又回想當日情景,自是覺得理虧的啞口無言。
“怎麼!?王莊主的記憶恢復了吧!還是仍在想著要找什麼藉口搪塞?”
被清風臣的言語一再調侃,王世勳此時再無一派宗師的態度,劍芒再現的向清風臣方向攻去,口中恨恨的道:“無論如何!你這不知來歷的清風臣實在知道的太多,你非死不可!”
會意的點了點頭,見到王世勳又是展開怒劍八式的出招,清風臣右掌輕拍樹幹的震落一大片的樹葉群、左掌迴腕的一勾將之以氣勁牽引,只見本該落滿遍地的樹葉竟因為他氣勁的關係形成一個如真人般大小的樹人。
樹人有頭有人、有身有腳,右手還以樹枝宛若持一長劍般。清風臣徐徐開口道:“又是怒劍八式,王莊主以為自己真的學足了麼,便看我如何以真正的怒劍八式,破你學不全的怒劍八式吧!”
說畢,左掌一震,因氣勁而凝形成為樹人的此物,竟像被賦與生命般的向王世勳迎面而來,且更令王世勳驚愕的,樹人揮舞樹枝的模樣,竟真如清風臣所言,乃是怒劍八式中的“狂哮咆風”。
“謝謝你的冰蠶寶甲,因它真的救了我一命!若當日在山丘上與王世勳這等高手交戰時,沒有這冰蠶寶甲護身的話。華絹恐怕就沒有機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
沒料到華絹在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之後,竟會如此和顏悅色的與自己談天,呂布不禁發自內心微笑的道:“絹軍師別要客氣,當時呂布便覺得這寶甲刀槍不入,可以保護你周遭安全。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也不用太過介意了。”
將濯洗一次、並細心重新包在一塊白巾內的冰蠶寶甲捧至呂布跟前,華絹續道:“既然長安之役告一段落,這冰蠶寶甲還是物歸原主吧!因當我發現了它神奇的妙用後,才明白此物是多麼珍貴。”
呂布見狀,連忙搖手的將冰蠶寶甲再推至華絹跟前,道:“送人之物,豈可又有收回之理。何況絹軍師平時往來奔波、足智多謀的聲望更如日中天,敵人定將你視為第一搏殺的物件。若有此甲護身,至少也有個安心、降低風險。”
“可是,呂將軍亦是一軍之首,終日於戰場中來回穿梭,這物……”
制止了華絹說話,呂布續道:“呂布身負‘搜神訣’此不世奇功,非但可以闢毒,更能刀槍不入。此甲若穿在呂布的身上,可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總之,絹軍師切莫推辭,便成全呂布的一番心意如何?”
“嗯……好吧!”
感到如釋重負,呂布問道:“絹軍師真的認為沒有機會重奪長安城麼?”
自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