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非常的疼痛!
孟清婉被突如其來的手掌抓住手臂便感覺到被抓住的手腕處劇烈的疼痛,她低頭看去,只見季良哲正用力的抓住自己。
那修長的手背上甚至青筋暴凸。
季良哲原本平和的臉色此時也是陰沉的有些可怕。
孟清婉什麼人?
她也是一個骨子裡極其驕傲剛烈的女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和顧衛公離婚,雖然說手臂上的劇烈疼痛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但她還是強忍住的疼痛,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了季良哲,語氣也是極其平靜,平靜的像風暴來臨前的醞釀:“鬆手。”
季良哲原本看到孟清婉的臉色是下意識要鬆手的,因為他怕弄疼孟清婉,也怕徹底惹孟清婉生氣,到時候他和孟清婉之間就再無緩和機會了。
而感情之所以很多時候會感覺到痛苦就是如此,總是會心懷僥倖,所以會不斷的來回拉扯。
但是季良哲最終還是沒有鬆手,而是身體如槍的站在孟清婉面前,一邊看著她,一邊用最後的耐心問道:“你確定要這樣對我嗎?”
孟清婉沒說話。
她面色清冷,直接拿起桌子上季良哲喝到一半的茶杯,然後潑在了季良哲的臉上。
滾燙的開水順著季良哲的臉上流了下來。
要不是已經冷了一會,季良哲當場會被燙傷,但這一杯茶也潑掉了他內心對孟清婉最後的僥倖,他突然狠狠的扯動孟清婉的手腕,眼神可怕,盯著她緩緩的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以後我做什麼事情,請你記住,這也是你逼我的。”
“鬆開!”
孟清婉現在覺得季良哲陌生到了極點,壓根不想跟他說話,用力了揮了一下,掙脫了季良哲的手,然後便冷著臉要向外面走去。
但沒能成功。
就在孟清婉要走出包間的時候,眼前突然黑了下來,一股看不到光的壓迫感驟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前,一個身高一米九的身影無聲攔在了她的面前。
楊青鋒。
他橫跨一步便從季良哲身後站在了孟清婉的面前,眼神平靜冷漠,宛若一頭沒有情感的野獸,儘管他什麼都做,但兇悍的氣息還是鋪面而來。
孟清婉就算性格再怎麼強勢,終究也是女人,面對如此體魄恐怖的楊青鋒,一抹驚懼還是不由自主的從心底升騰了上來。
然後豁然扭頭看向了季良哲。
季良哲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孟清婉,而是慢條斯理的從桌子上拿過紙巾,先是擦了一下臉,接著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
在這一切都做好之後,季良哲這才不冷不淡的說道:“在我沒說讓你走的時候,誰也走不了。”
說到這裡,季良哲看向孟清婉,眼神深沉:“我剛就說過了,如果以後我做什麼事情也是你逼我的,比如說現在,潑完我說走就走,你非要這樣將我的尊嚴放在腳底下踐踏嗎?”
“什麼叫把你尊嚴放在腳底下踐踏?”
孟清婉盯著季良哲,眼神憤怒的反問道:“難道什麼都順從你,就是尊重你嗎,比如說你讓我跟你在一起,我就得跟你在一起,比如你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就得乖乖的待在這裡?這就是你所謂的尊重?難道不是你的自私嗎?”
季良哲彷彿被這段話刺激到了,語氣一下子激動起來了:“那你對顧衛公怎麼不這樣?你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你會拿茶水潑他嗎,你不會,你只會對我這麼做!”
“他是我男人,我為什麼要潑他,就算我現在和他離婚了,他也不會攔在我前面不讓我走!”
說到這裡,孟清婉往季良哲面前走近了一步,帶著一抹咄咄逼人的氣勢盯著季良哲,冷笑著問道:“另外,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