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宗:「……」
正宗抽了抽嘴角,正準備說點什麼,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薩菲羅斯:「因為我的心裡太難過,所以天空就下起了雨。」
薩菲羅斯說著這些話,自己沒忍住彎起唇角,但聲音還是故作沉重:「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特別?」
原本滿頭問號的正宗,被這麼一問突然反應了過來。
「你是不是聽了一些奇怪的傳言?」
比如,關於他對未來伴侶的憧憬和要求都有哪些那種。
正宗當初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了這麼一堆奇葩的對未來伴侶的要求。
大家都知道這是正宗在「開玩笑」,實際用意是「委婉」的推脫他人的「說媒」。
然而這些年來,還是有一些奇奇怪怪,想要吸引正宗目光的男女出現,將自己弄的很奇怪。
可惜的是,正宗是個「瞎子」,而且還是一個神秘的、行蹤讓人難以琢磨、又很有個性的「瞎子」。
就算那些人將自己染成了彩虹色,正宗也「看不見」。
所以那些男女的媚眼沒一個拋成功。
隨著正宗身份地位的提升,那些對正宗感興趣的人,即使能見到正宗,也不敢隨意整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出來了。
這些年來,如同薩菲羅斯這般「膽大」,還讓他莫名感到在意的人,可謂獨一無二。
薩菲羅斯見正宗這麼問,便笑得愈發好看。
「那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意了?」
有生以來,頭一次感到慌亂與燥熱的正宗立刻轉移話題,「再不去體育館,我們真的要出局了。」
他將那一把珍珠「順手」裝進口袋裡,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最後終於落在了薩菲羅斯的身上。
「若是你不介意的話……」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方法了。
「嗯?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
不止是身體熱,包括臉和耳朵都熱起來的正宗,依舊維持住了自己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真是太好了。」
說完正宗看了一眼時間,一把將薩菲羅斯抱了起來,立刻朝著體育館的方向飛奔起來。
有生以來頭一次被人這麼抱的薩菲羅斯:「……」
嗯……
其實……
感覺還行?
也許這種行為防砸一些大男子主義的男士身上,他們可能會惱羞成怒。
但薩菲羅斯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困擾」,且在他的眼中,他與正宗兩世加起來都一百多年的夫夫了。
這完全是一種夫夫之間的小情趣嘛!
想到這裡,薩菲羅斯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讓自己被抱得更舒服。
他甚至特別自然的靠在正宗的懷裡,耳朵正好聽著正宗的心跳。
正宗跑得很快。
從一個人類的角度來說,是足以令人感到驚嘆的速度。
他抱得也很穩,穩到讓薩菲羅斯沒有任何不適。
只是正宗的肌肉有些緊繃,感覺的出來他並不適應這種行為。
而且……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正宗:「……」
「熱騰騰」的正宗沒有說話,只是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掐著時間趕到了籃球館。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籃球館中已經有十幾個人等在其中。
其中超過一半的人都穿上了老鼠的連體服。
若非大家臉上的神色極為沉重,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是一群來玩某種幼稚遊戲的小年輕。
正宗將薩菲羅斯放下,雙手離開的瞬間。
內心中產生了極為不捨的情緒。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