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獄卒一個個高高聳起的褲襠,祖安心想把這些傢伙放在一起,有些人不會醒來後屁股疼吧?
他忽然目光一凝,注意到一個人褲襠平平無奇,忍不住一臉同情,天下前三的春-藥都對你沒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吐槽完了過後,祖安迅速來到那些金甲侍衛屍體身邊,將他們的盔甲衣裳脫了下來,然後將他們的屍體收入到了琉璃寶珠之中。
剛剛之所以沒有用兵刃,就是擔心噴出的血跡汙染了盔甲衣服,到時候出宮碰到檢查的會很麻煩。
待處理完這一切,他才開啟牢房,將魔教眾人喚醒。
“剛剛發生了什麼?”古月一驚慌地四處亂看。
孫履真和火散人要鎮定一些,他們能感覺到剛剛似乎是遭受了精神力方面的攻擊。
祖安並沒有解釋,而是說道:“我將他們弄暈了,快換上這些衣服,我帶你們出宮。”
一干魔教中人回過神來,得知能重獲自由,一個個激動不已,全都激動著跑過來換衣裳。
被俘虜的人雖不少,但很多刺殺當晚就受了不輕的傷,再經過這段時間的嚴刑拷打,陸陸續續死了很多,如今算上孫履真他們總共也就還有七個人。
進來的是金甲侍衛有八個,盔甲正好夠。
祖安在旁邊幫忙解開他們身上的繡衣使者禁制,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他們早已虛弱不堪,恢復巔峰實力恐怕要修養很長一段日子了。
注意到另外幾個顫巍巍的走路都有問題了,祖安暗暗嘆了一口氣,拿出幾粒以前從紀神醫那裡買的傷藥。
幾人服下過後,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很快精神恢復了許多,連最虛弱的人也能自己行走了。
孫履真率領眾人朝祖安拱了拱手:“祖公子,此番相救的大恩大德,我們銘記於心,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祖公子一句話,我們絕不皺一下眉頭。”
祖安笑著回應道:“各位言重了,現在還沒脫險呢,千萬別掉以輕心。”
他並沒有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也許此時的他們說話是真心實意的,但人都是會變的,真讓他們上刀山火海,估計沒誰願意。
反正這次也是為了刷雲間月和秋紅淚的好感,這些人的感激只是個添頭。
幾人回過神來,紛紛稱是,如今大家還在皇宮之中,可別高興得太早。
一群人換好盔甲之後,古月一提著刀便要去結果那些獄卒的性命,這些日子可被這些人折磨慘了,如今身份調轉,他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祖安急忙攔住了他:“古兄,這些人留著我還有用。”
古月一有些不甘地說道:“可我們有好些兄弟就是死在這些人的拷打之下。”
祖安沉聲道:“當務之急是救你們出去,我還需要他們來善後。”
孫履真皺眉道:“月一,別給祖公子惹麻煩。”
他是長老,在教中威望素來很高,古月一隻好悻悻然收回了兵刃。
祖安鬆了一口氣,對眾人招了招手,帶著他們一路往上走。
因為剛剛將天牢中所有人都喊下來的緣故,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阻攔。
出了天牢,見到外面的陽光,一群魔教中人紛紛激動不已,本以為死定了,沒想到竟然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這一切都多虧祖公子啊。
一行人無比感激地望著祖安,連古月一早些時候和他不睦的此時也是感激居多。
“我帶你們出宮門,你們身上有齊王的腰牌,再加上身上這份盔甲,出宮應該不難。”祖安沉聲說道。
“多謝祖公子。”幾人拱了拱手。
不過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忽然旁邊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