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遠遠望著祖安的身影,他剛來京城,忽然就多出一個金牌十一,要知道金牌的繡衣使者這麼多年一直是十個,每個的選舉和要求都非常之嚴,這個金牌十一彷彿憑空冒出來的一般,以他的情報網路,都查不出一絲一毫的背景資訊。
再加上程雄一案爆發後,他特意找來卷宗研究過,注意到程雄之前懷疑過那個金牌十一,然後祖安跑到天牢一趟,那些刺客就集體改口,口供成了壓死程雄的最後一根稻草。
雖然每次一想到這個念頭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但保險起見,還是讓手底下的人查一查。
同時他也在尋思著《鳳凰涅盤經》的事情,雖然祖安那傢伙聲稱沒法長生,可他又怎麼敢輕易相信,除非能拿到經文自己親自研究一番。
原本剛剛找祖安來,就是想趁機從他嘴裡套出《鳳凰涅盤經》來的,可這數次接觸下來,他清楚祖安絕對不是個易與之輩,再加上太子妃這樣護著,他沒法做得太過分,不然引來皇帝就不好了。
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從他那裡弄來《鳳凰涅盤經》呢?
齊王忽然心中一動,臉上又恢復了平日裡那種智珠在握的笑意。
且說另一邊太子妃看到祖安回來,急忙走了過去小聲問道:“齊王沒對你做什麼吧?”
祖安哭喪著臉:“齊王會不會那種拍在人身上當時看不出什麼,隔了多少天過後渾身經脈盡斷的招數啊?”
太子妃一愣,下意識答道:“他是大宗師,應該有這樣的能力吧。”
聽她這樣說,祖安臉色更難看了。
“齊王為難你了?”太子妃臉色也微變。
祖安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就是問了我一些問題。”
很多和她說也沒用,難不成她還能去找齊王算賬不成。
不過他還是行了一禮道謝:“多謝太子妃出手相救,若非你的出現,我今天恐怕死定了。”
不管是魔教那些刺客暴露,還是他自己被齊王問責,都沒啥好果子吃。
太子妃自矜地嗯了一聲:“你也別多想,我並不是特意救你,換成任何一個對太子忠心的下屬,我都會全力搭救的。”
祖安啞然失笑,顯然剛剛齊王的話起了作用,這女人生怕自己抱著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笑著說道:“太子妃體恤臣僚,我們都明白。”
太子妃點了點頭:“走吧,跟我回東宮,免得等會兒落單又被齊王逮住。”
祖安為難道:“我就不和太子妃回去了,這邊還有些事沒處理完。”
天牢這邊還是要善後的,否則的話到時候誰都會懷疑我。
“你還能有什麼事?”太子妃有些好奇。
祖安想了想說道:“皇上找我有事情。”
他這也不算說謊,打入魔教內部的確是皇上的事情嘛,就算被皇帝知道了也不用怕。
太子妃有些驚訝,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這傢伙竟然這麼得皇上青睞?
嗯,看來的確要盡力拉攏他。
太子妃一行人離開的時候,祖安偷偷拉住樸斷雕和焦絲棍:“大恩不言謝,空了找個時間,教坊司,我請。”
樸斷雕兩隻黑眼圈一亮,嘿嘿笑道:“夠哥們!”
雖然這段時間在教坊司累得腰子疼,但有人請客白嫖的事情他又怎能錯過。
焦絲棍忍不住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都說了不言謝,幹嘛還要請教坊司……”
他還沒說完,便被樸斷雕打斷:“你就說你想不想去?”
焦絲棍一臉糾結,最終還是忍不住說道:“想!”
“想的話就閉嘴。”樸斷雕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然後笑著對祖安告別,“就這樣說定了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