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燃著名貴的薰香,讓人怦然心動又不至於心猿意馬。
一名高貴成熟的美人兒正側躺在軟榻上小憩,一身居家休閒的衣裳,可能覺得有些不雅,拿了一件白狐雪裘草草披在肩頭,不過依然隱隱看得見裡面貼身的衣物。
一床蓬鬆酥軟的錦被正隨意搭在她腰際,勾勒出細腰與臀兒之間驚心動魄的弧度,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嬌柔綿軟之意,能讓世上最堅硬的男人都徹底淪陷其中。
她此時一手托腮,一手抱著一個精美的暖爐放在小腹處,露出一截皓腕,肌膚當真是比少女還要嬌嫩白皙。
之前每次見到她都盤得精美的髮髻如今也隨意散開披在身上,整個人顯得慵懶無比。
祖安只覺得房間裡似乎更熱了,不過他此時心中更多的是疑惑。
因為對方這身打扮實在太隨意了,就像剛剛起床穿著睡衣就會見客人了。
祖安目光落到她腰際那床錦被上,馬上否定了自己的話,她甚至都還沒起床。
自己雖然對她曾經有過救命之恩,但關係還沒好到這種地步吧,把如此私密的一面都展現給他看。
這種一般只有夫妻之間才會展露啊,甚至一些拘謹的夫妻之間,也不可能如此開放。
莫不是她要對我施展美人計?
不過抬頭看到對方那如夜空中星辰一般深邃美麗的眼眸,眼神純淨無比,不含絲毫邪念,他立馬知道自己想岔了。
“實在不好意思,之前在睡覺,”玉煙蘿朱唇輕啟,聲音猶如黃鸝一般悅耳,同時又有一種貴婦的雍容,“最近乏得很,實在不想起來,又擔心你久等,所以直接就讓你進來了,還望你不要見怪。”
“夫人言重了,你願意破例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又豈會見怪呢。”祖安這才知道桑弘等人為何見不到她,人家這樣子的確不願意見外客,倒也不是藉故推辭。
玉煙蘿抿嘴微笑,唇角又一個若隱若現的梨渦:“我不見其他人可以,但你當初救了我的性命,我又豈會不見你呢。”
對方展顏微笑,那一瞬間的風情讓祖安都有些微微失神,心想難怪當年被譽為天下第一美人兒,引得那麼多男人追捧:“上次在京城你也救了我一次,說起來也扯平了。”
“救命之恩又怎麼扯得平……”玉煙蘿打量著他,眼中不禁多了一絲驚訝,“一段時間不見,你成長的速度似乎很驚人啊,已經從以前那個小男孩成長成了大男人了。”
祖安一頭黑線:“我什麼時候是小男孩了。”
“某人當年可是口口聲聲說要當我男人的哦,”玉煙蘿打趣道,“當時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魄,如今更加成熟內斂了。”
祖安老臉一熱,這是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隨著對玉煙蘿瞭解越來越多,他就越清楚當初有多麼地不知天高地厚。
幸好玉煙蘿並沒有介懷,反倒關心地說道:“你要是熱的話就把外套脫了吧,我這屋裡比較熱。”
祖安這才注意到屋子裡不僅到處擺著暖爐,而且地板上也不停有熱力傳來,似乎是引了地火熱力來到這裡,不得不感嘆玉家的大手筆。
“對了,剛剛我就注意到夫人似乎格外怕冷,是否受了傷中了寒毒之類的,我雖然不是大夫,但對這個也頗有心得,要不要我幫夫人看看?”祖安好奇地問道。
以前楚初顏也是修煉《雪花神劍》留下了暗疾,導致氣虛怕冷,小腹那裡始終有塊寒冰似的。
後面被他以烈陽棍法將全身都弄得暖洋洋起來,徹底治好了隱疾。
當然如今和玉煙蘿的關係,他不可能用同樣的辦法救治,但他《鴻蒙元始經》已經達到了四級,除非一些命懸一線的傷勢,否則完全可以脫手治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