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延佑?”祖安揉了揉眼睛,在後臺確認再三方才知道自己沒看錯,確實是簡延佑。
這怎麼可能?
他不是死了麼?
此時玉煙蘿也是一臉震驚,嘴裡喃喃自語:“延佑?”
顯然她也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只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們出去看看吧。”祖安如今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出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玉煙蘿同樣好奇,自然不會拒絕。
雖然對方毒已經清得七七八八了,但在水中活動並沒有有著藍鳧的祖安輕鬆自如,所以一路扶著她往水面飛去。
很快兩人衝出了水面上了岸,看到外面的情形不由齊齊一驚。
之前地上那塊巨大的堅冰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地的碎片。
一個人影站在中央,死死地盯著水潭的方向。
這些日子一直使用千人一面,祖安對這張面孔已經熟得不能再熟悉了,不是簡延佑又是誰!
而一旁的簡泰定則是傻了一般坐在角落裡,望著大哥的身影,嘴巴張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簡泰定也萬萬沒想到啊,自己一通“哭喪”竟然真的將大哥給哭活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
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他現在都還覺得像在做夢一般。
“延佑,你還活著?”看清了那人的樣貌,玉煙蘿又驚又喜,對方名義上是她丈夫,實際上卻是她多年的好友,看到好友復生,她又如何不激動?
她想過去打招呼,卻被祖安攔了下來,元氣傳音道:“小心,他的樣子好像不太對勁。”
玉煙蘿一怔,這才注意到簡延佑此時周身黑氣繚繞,臉上也多了一些黑色的花紋,和平日裡那個儒雅溫和的那個人截然不同,此時看著有幾分猙獰與邪異。
“呵呵,你當然巴不得我死了,好和這奸-夫逍遙快活。”簡延佑冷笑不已。
玉煙蘿皺了皺秀眉,對方斜著眼睛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不舒服:“你誤會了,我和他之前清清白白,並沒有發生過什麼。”
“哈哈,好一個清清白白!”簡延佑仰天長嘯,笑聲震得整個山壁都簌簌作響,很多石壁上原本結實的冰稜都被震得直接掉落下來。
祖安臉色微變,這傢伙好高的修為,似乎已經無限接近大宗師了。
簡延佑笑了一陣,目光重新回到了玉煙蘿身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當我是傻子麼,剛剛中了那樣的春-藥,和別的男人躲在水下這麼久,你說什麼都沒幹?”
簡泰定也回過神來,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女神已經被那個禽獸給糟蹋了。
他嘴皮輕顫,都有些不敢再看玉煙蘿了,生怕看到她那殘花敗柳的模樣。
不過最終還是沒忍住,目光落到了玉煙蘿身上,然後整個人如遭雷噬。
衣服都不一樣了!
此時的玉煙蘿身上裹著的是一件男人的衣袍,那衣服是誰的不言而喻。
此時他的感覺就如同前世的男人起床看到女子穿著男士襯衣,那種強烈的視覺衝突感簡直無與倫比。
不得不承認,玉煙蘿本來就很美了,如今這種裝扮更是數倍放大了她女性的柔美與誘惑。
可惜簡泰定此時卻沒有心情欣賞,更多的是心痛。
這情形還用說麼,他完全已經能想象到,肯定是兩人剛剛在水中胡天胡地,把衣服打溼弄髒了,所以嫂嫂才換上了男人的衣服。
甚至都沒來得及穿好,只是草草地裹了起來。
這衣袍如此寬大,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裡面白皙精緻的鎖骨以及淡粉色的褻衣。
簡泰定做夢都想看到玉煙蘿私密的一面,但萬萬沒料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