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祖安身子靠近,燕雪痕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驚慌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拼命地掙扎起來。
祖安原本在糾結先給誰渡氣的幸福問題,感受到動靜後悚然一驚,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她們是初顏和紅淚的師父啊!
自己怎麼這麼鬼迷心竅啊。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祖安暗罵了自己一聲,急忙施展藍鳧的能力在周圍形成一個空氣泡,將三人裝在了裡面。
重獲空氣,燕雪痕和雲間月都大口呼吸著,這才逐漸恢復過來。
紛紛抬頭望向祖安,燕雪痕神奇極為複雜,一方面惱怒對方不知道給自己用了什麼妖術,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關鍵時刻出現,那一瞬間她的心跳和以往都不一樣,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這氣泡空間不小,但是容納三個人還是太擠了些。
祖安彷彿回到了前世那種早高峰時上班擠公交的感覺,不過比起那些滿身汗臭的摳腳大漢,如今是兩個香噴噴軟乎乎的大美人兒,感覺不可同日而語。
燕雪痕都能透過衣服感受到他身體的熱量了,這讓她十分不自在,下意識往後面縮了縮,結果弄得這水泡一陣劇烈抖動。
“冰石女別亂動,到時候這個弄破了我們都得餵魚。”雲間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燕雪痕也知道自己理虧,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第一次沒有和老對頭爭。
雲間月這才望向祖安,眼睛中多了幾分柔和之意:“臭小子,你竟然還生龍活虎的,害得我白白擔心你這麼久。”
燕雪痕聽到後正想反唇相譏,不過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剛剛的事,豈不是讓祖安感激對頭雲間月?
於是她又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教主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祖安萬萬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她。
“這就說來話長了……”雲間月雖然出身魔教,但同樣不屑於給自己邀功,並沒有解釋,反倒笑道,“左擁右抱我和燕雪痕,哪怕是皇帝趙昊都不敢想,結果卻別你小子達成了,滋味怎麼樣?”
燕雪痕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這妖女,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祖安瀑布汗,差點沒被一口水嗆到,急忙解釋道:“呃,我只能弄出這麼大的空間了,再大的話,這水泡就要破了。”
“又沒有怪你,你慌什麼,哎,身體軟得厲害,借肩膀靠靠。”雲間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身側,舒服得輕吐一口氣。
燕雪痕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這倆人咋回事,怎麼做這一切似乎很自然的樣子?
難怪之前雲間月聽到祖安被自己殺了,就和自己不死不休打起來了。
她和雲間月敵對多年,對方瞭解她,她又何嘗不瞭解對方?
雲間月雖然出身魔教,但是素來潔身自好,這麼多年了,死在她手中的高手不知凡幾,但是從來沒聽過她和哪個男子有過什麼瓜葛,更別提像這樣很自然地靠在一起的親密接觸了。
這小子何德何能?
忽然她悚然一驚,莫非雲間月也中了他的妖法?
想到這裡她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這傢伙實在太卑鄙了。
同時也對雲間月這個老對頭有了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看什麼看,這是我弟弟,你想靠也可以讓他借你個肩膀啊。”雲間月注意到她的神情,只當她是好奇兩人的關係。
“親弟弟還是情弟弟啊。”燕雪痕也忍不住刺了她一下,這女人平日裡看著挺機靈的,沒想到中了這男人的妖術還不自知。
“你這女人什麼時候也這麼尖酸了?”雲間月有些意外,不過忽然想起什麼,望著祖安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