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混合著血水還是汗水,很多頭髮凝在了一起,很多頭皮都露了出來,很想一箇中年謝頂男。
他的有胸有一個巨大的窟窿,視線甚至能透過那窟窿望到後面的牆壁。
正常人受了這樣的傷恐怕當場就掛了,但妖皇氣息還很沉穩,渾身金色火焰閃爍,顯然正在用金烏聖火瘋狂修補身體的創傷。
這時妖皇也察覺到異樣,睜開眼往這邊看了過來,看到祖安一行人過後,不禁一怔,萬萬沒想到是他們。
金烏太子則急忙守護在了妖皇身前:“休想趁人之危,有我在,你們別想傷到我父皇一根汗毛。”
吳良眼珠子骨碌碌直轉,剛剛妖皇和窮奇一戰,他和金烏太子修為差得太遠,都沒有進去幫忙,如今兩人的戰力還儲存得很完整。
他思考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跳反,聯合祖安他們將妖皇做掉,否則自己一直在妖皇手底下,未必能活到最後。
看到兒子一片孝心的樣子,妖皇暗罵蠢貨,這不是自曝其短麼?
他一把將身前的太子推來,目光灼灼地盯著祖安幾人:“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膽子過來。”
祖安微微一笑:“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不是有膽子,又哪裡能遇到這麼好的機會呢。”
這時其他三女心有靈犀,紛紛散開,隨時準備著出手。
吳良也悄悄站了起來,隨時準備動手。
同時也有些鬱悶,這些傢伙都是成雙結對的,就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幫了他們,到時候我一個人面對他們也不敵啊。
金烏太子嚥了咽口水,緊張地望著祖安幾人,他在祖安手裡都有陰影了,雖然不停告訴自己修為在對方之上,但兩次慘敗再加上如今沒了神器傍身,他能戰勝對方的信心越來越小了。
更何況還有那幾個女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你們真以為能趁人之危麼?可惜來晚了點。”這時妖皇站了起來,他右胸的窟窿已經徹底癒合,一股地仙的威壓四散開來,整個人除了外形狼狽點,彷彿沒有受傷似的。
看到他傷勢盡愈,祖安幾人大吃一驚,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要是早點過來就好了,現在他恢復了,形勢頓時逆轉……
各種負面情緒湧上心頭,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懊惱。
祖安卻心中一動,笑眯眯地收起兵器:“妖皇這是哪裡話,我們一起困在了這不可知之地之中,再次重逢不亞於他鄉遇故知啊,我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著趁人之危呢。”
妖皇微微錯愕,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發作。
吳良差點被口水給嗆到,這傢伙無恥程度頗有我的幾分風采啊。
他立馬渾身放鬆,打消了出手了念頭。
金烏太子則急道:“父皇,別聽他的話,這小子不過是看你恢復後才裝腔作勢,趁這個機會,我們一起解決他。”
聞言燕雪痕三女紛紛一臉戒備,隨時準備出手。
金烏皺了皺眉,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她們的傷勢基本都恢復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
難道有什麼奇遇不成?
目光從三女身上收回來,他望向祖安:“你到底怎麼解開傀儡咒印的?”
祖安微微笑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
一副你覺得我會將這樣的機密告訴你麼的樣子。
果不其然,要妖皇也沒有再問:“小子,不得不說我很欣賞你,特別是剛剛那句話,他鄉遇故知,這個世界確實有些詭異,我們既然來自同一個世界,沒必要內訌,不如一起合作解開這個世界的謎題如何?”
金烏太子急了,正想說什麼,卻被父親一個手勢阻止。
“正有此意。”祖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