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回家後,洗了個熱水澡,這才打了電話給剛剛認了個準丈母孃的闆闆。
兩個路邊美女的一聲吼叫後。
闆闆從蘇格拉底的附身裡,迴歸了雷人的狀態。也懶得回嘴了,女人嗎,醜也好美也好。都喜歡翹著蘭花指,嬌聲嬌氣的叫著,哎呀,流氓,心裡卻沒一個不想耍流氓的。
神經病就神經病。神經病看你也是個神經病。
闆闆回了對方兩個人,一人一眼,無論尺寸,概不虧欠。
倒是逗了兩個美女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毫無羞恥心的滿足著自己所謂的魅力。
摸了下自己青光的下巴,這個今天忙昏了,鬍子也沒怎麼打理。轉了身,繼續向著劉海燕那裡而去。
走小路也就十來分鐘。實在是不想打車了。
闆闆腳踏著小巷裡的水泥路。一步步的。屁顛屁顛的。小路過去的方向,直指著劉海燕家的後面。
兩根香菸的功夫。闆闆已經走到了小區後門,繞了進去,走上了好幾天沒來的地方。
劉海燕穿著睡衣,慵懶的開啟了門,露出的微笑讓闆闆覺得,這個二奶目前來說可丟不得。
能夠在身邊聚集著,冷豔,野蠻,溫柔三種女人。闆闆覺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了。
至於金曉英那裡,他已經不再考慮了。
就如同一個笑話一樣。
一個男子,心中暗戀良久的女生,分開了。多年後,輾轉著找到了伊人的號碼,發了簡訊去問候。
回覆卻是,一次一百塊,全套二百。包夜五百。
女神到妓女,這差距雷人也被雷的。
闆闆從沒有否認過,在心裡,金曉英的地位很高,但是僅僅是當年初見時候的她。夢想在看到金曉英被那個癟三騎上去的時候,就已經破碎了。
至於後來遇到了金曉英,更是不堪。
最後,到今天,一半是為了自己的後路,一部分是為了紀念那時候單純的自己。還有一部分,是對當年感情的餘溫。
只有極其小的一部分,是同情了。
走進了門。男主人似的摟了下劉海燕。
劉海燕撅起了嘴巴,滿是委屈的眼睛看著他,開始了抱怨:“闆闆,人家累死了。”
“不好。”闆闆慌張了。
把劉海燕嚇了一大跳。她忙問道:“怎麼了?”
闆闆看著她,可憐巴巴的說道:“你累死了,我怎麼辦?本來還想來嘿咻的,這下怎麼好意思?”
“去你的。啐,”
熟女就是熟女,劉海燕的眼波流轉著,沒有再害羞,卻帶出了風情。
闆闆食指大動。
因為秀色可餐。
爪子在劉海燕的腰部遊走著,遊走著。直到女人呢喃起來,直到兩個人徹底的,不帶一絲遮擋的躺倒了床上。
溼潤的地方包裹著火燙。
最柔軟的地方卻需要最強有力的衝撞。
直到闆闆渾身是汗水的趴了下來,劉海燕雖然已經無力,卻依舊要去抱住闆闆強壯的身軀。
捨不得他從自己的身體裡退出。
看著天花板,喘息著,感受著土鱉的某頭在身體裡微微的跳到,還有耳邊,土鱉上面頭的埋在枕頭裡,呼哧呼哧的,拉著風箱。
劉海燕忽然問道:“闆闆,你想我麼?”
“想。”
“那這個幾天怎麼了?你那天晚上說來,還說什麼帶個人來?是女人吧?”隨著問話,劉海燕的手明顯的抱緊了闆闆的腰桿。
肢體語言表示了,你小子別想跑。
闆闆倒是愣了下,他才想了起來。
這個事情也是自己當時沒考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