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傢伙的一群人,不能夠不哆嗦。
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叫他們痞子的,比他們更像痞子。燈光下,一片的黃毛在叫這邊流氓?地痞?這***什麼世道?
熱血上了頭。
抱著我要成名,酒吧一帶我玩灑,年輕掌管一帶的心理。
幾個副帶頭的叫了起來:“誰***廢話砍誰!上!”
嚎叫著,目標還是算相當肯定的,對著闆闆而來。
“我日你孃的!”
闆闆咆哮著,兩隻手操起了一個吧椅,鐵環長管成了把柄,前面的木頭靠背變成了刃。
帶著風聲,揮舞著,不退反進。
長兵器比短兵器好多了。
一個半徑下來,抵得上兩三根對方鋼管的長度。沒等到對方到面前,已經甩了下來兩個。
正常人,沒這麼大的力氣。
椅子甩到了身體的左側後,總等換氣吧?就看著闆闆的空擋,打架有點經驗的傢伙,猛地上來。
然後。
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野豬型的武將闆闆,非常輕鬆的沿著剛剛的軌跡,又來了個反向半圓。
幾個倒黴鬼,等於自己撞上去的。
椅子木背的破碎裡,鬼叫著,又趴了兩個。抽著冷,胖子接著服務員遞上的菸灰缸,反正是酒商供應免費使用的。
左一個,右一個。
篤篤的對著人群裡面就砸。
長兵器,遠端火力打擊。還有邊上突然暴起的“伏兵”。
以闆闆為首的痞子們。
假以道德的名義,以正義的名義,叫嚷著,比如什麼看不下去了,什麼太過分了,什麼一定要把這些流氓逮進公安局裡…
全體進攻了。
外邊關門的保安們也衝了進來,人人臉帶著彩。顯然,關門是不容易的。這些***再囂張,也怕人家關門打。
頓時形勢逆轉了。
痛打落水狗可是人的正常愛好。在酒吧玩的人,如果連這點覺悟也沒有,那可就等於每天晚上白丟銀子泡妞的了。
周圍的菸灰缸也飛了起來。
一片喊打聲!
攝像師武城同志的鳥臉,已經笑的抽搐了。當然,他沒有愚蠢到一邊拍一邊笑出聲來。
只是無聲的咧嘴著。手晃也不晃的繼續再繼續。
主場就是好。
闆闆見好就收了。又得瑟的揮舞了幾下“方天畫戟”後。他毫不喘息的退了回來,掏出了手機:“喂,110嘛?就是剛剛,對,好好。”
他的面前,周圍多少人全拿著吧椅,長長的對著***裡的痞子們。
警笛聲在外邊響起了。
闆闆知道,可以收工了。果斷的,他按下了底牌的號碼。底牌自然就是,四哥留下的a片傻瓜,騎馬子玩活塞運動,做的頻率還比較快的李哥。
“李局長麼?我是闆闆,對,我這裡發生了點事情,我想和你彙報下的。是這樣的………”
闆闆恰到好處的,在幾個警察進來的時候,大聲的說道:“好,好。我知道了。”
一手捂住了電話。
闆闆非常客氣的看著對面,疑惑的看著他的警察頭子,然後微笑道:“麻煩你接個電話,你們李局長的。”
李局長?大鼻子?對,對,上電視的就是他!
露臉過就是好啊。
闆闆一剎那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笑容,他還是客氣的道:“麻煩了啊,謝謝。”
人家接了電話。
一群聯防輔警裡,陳隊的臉出現了,人精沒有和闆闆打招呼,他只是大聲的喝令著:“把東西放下!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