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頭轉了窗外,看著車來車往:“放在國內,的確也是很少見的膽大心細了。呵呵。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捨得離開故鄉的。阿明。你我不一樣。而闆闆在這裡有事業有朋友。有這麼多牽掛,你說他能夠捨得下麼?”
阿明不說話了。
他離開老家的時候,坐在車裡,回看著城市裡熟悉的大街小巷,他也有種捨不得。那種離開了生養自己的地方,就像沒了根似的。
趙鐵淡淡的一笑:“思鄉,你就長大了。這種願望越老越強烈!”
正如他說的。
闆闆丟不下這麼多牽掛。
懷裡是變得溫婉的喬喬。
葉雨虎子出去了,趙鐵阿明出去了。現在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了。
緊拉的窗簾。緊閉的門窗。
一屋子菸酒的味道。還有闆闆那變得成熟了點的面容。喬喬緊緊的摟著他,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安靜的聽著。
只有闆闆在坦白著。
坦白著劉海燕,坦白著劉菲。他也無法抵賴,無法說自己有多麼純潔。
全上了。
還有你。
其他沒有了。
闆闆一本正經的發誓著,卻換來了喬喬的冷笑:“好像還有我們的領班吧?恩?你搞的人家大呼小叫的。隔天和我說話的時候還嗲嗲的呢。”
說的,手指頭狠狠的捏緊了。在闆闆的腰部轉了個半圈多十度。
闆闆一頭的冷汗:“那算什麼。那是被逼的。”
“是哦,是哦,逼一下,你動一下。闆闆真老實。”
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闆闆的臉。喬喬的眼睛水汪汪的,一雙長腿也纏上了闆闆的腰,把他推倒了。
“闆闆。”
“恩?”
“闆闆。”
“恩?”
闆闆看著有點紅了臉的女人:“叫什麼啊,不是在這裡麼。”
一口咬住了闆闆耳朵。
然後低低的道:“闆闆,我等你出來,我不要名分,給我個兒子。”
闆闆渾身一震。
呆呆的轉了頭。
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撞到了喬喬的雙唇。雪白的牙齒轉眼就染上了顏色,鮮豔的紅唇下,沁出了血跡。
看著闆闆呆呆的看著自己。喬喬嫵媚的一笑:“名分算個屁啊。結婚了還有離婚的。反正你要養我。”
“喬喬,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呢。”
喬喬的頭非常帥氣的,張揚的點了下邊上,下頜到頸部一個迷人的曲線一閃:“除了日我,你還會什麼?不是有錢留著麼?我還住你之前的房子裡去。等你出來,我帶你的兒子,還有他的大媽,三媽一起去接你。”
闆闆再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怎麼?”
喬喬惱火的瞪著他:“燕子歲數大點,算姐姐。劉菲歲數小點,算妹妹,老孃連老二也不算麼?”
“算,算,你老二,你老二。”
“放屁。”
喬喬聽出了闆闆的壞話,咬牙切齒的一把揪住了闆闆的兄弟:“你相信不?再囉嗦老孃把你的老二剁了餵狗。”
她是真心的。
不是說剁了闆闆的老二餵狗。她還要用呢,不會的。
闆闆知道喬喬說為了自己養個兒子,是真心的。至於大媽三媽,那是現在懶得和他計較。
喬喬大小姐抱著的念頭很簡單。那兩個鳥女人不和自己囉嗦,她就不計較,和自己囉嗦,她就把闆闆天天騎的下不了床,憋死那兩個娘們去。
感動又好笑的,闆闆撫摸著喬喬的背脊,還沒有說話。女人已經很憤怒了:“你幹不幹?”
闆闆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