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嚴廳長眼前一個大男人,非常性感的用冰水捂住額頭,耳邊卻不可思議的聽到嬌滴滴的**聲。
嚴廳長一把拉開了門跳了下去:“口供做好沒有?做好就走。你們去和他們說下,局裡的同志辛苦了,快。”
很快的,車子裝著打滾的闆闆,向漢江開了回來。
一夜奔波了二百里地而已。
卻破了一個懸案。並且是這種詭異的內情。
闆闆打滾也打的差不多了。
臉色發白的在嚴廳長依舊懷疑的眼神裡,坐好了。
車子外邊,東面的天空已經有了點光。
闆闆揉著腦袋:“廳長,真的疼,你別總當我裝的好吧?”
“你又看我?”
“你那眼神就這個意思,你至於麼?廳長,我那邊的事情麻煩您上點心吧,真的,俺想早點收拾了那些敗類。”
闆闆咬牙切齒著。一臉決然。
前面的司機也不知道後面說的什麼;他也是臨時調了過來的;還是武警部隊來的;和本公安廳沒任何的聯絡。
紀律就是這樣,不問不說什麼也忘記,任務完成就此結束。
車子飛快的開進了醫院,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闆闆混進了病房,然後換了警服躺下了。
嚴廳長安排人手走了。
然後再回了頭來:“盧成的口供做死了,季紅劉玉成全部抓住,已經聯絡了銀行,他們的帳戶已經全部凍結,所有關係親密的人已經監控起來。闆闆,你可能還要辛苦下。”
闆闆有氣無力的:“我多好用啊,老爺子,你用吧,一次二百塊。”
嚴廳長失笑著:“你少來,我和你說正經的,闆闆,季紅和劉玉成這種人,心理素質及其的高,不能再給任何的機會,尤其是賬號等等,你明白麼?”
“我知道。”闆闆也正色了起來。
知道對方的賬號密碼,國有資產就不會流失了。這的確是非常有效的辦法。
而當著他們的面說出這個賬號密碼,他們賴以生存的金錢也沒了,自然什麼事情也全說出來了。
嚴廳長欣慰的點點頭,手放在了闆闆的肩膀上:“多虧了你啊。”
“好,我一夜也沒休息了,不是你年輕人,我去休息休息,你也休息吧,事情我會安排好的。”嚴廳長說完了話,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沒會,王城中溜了進來:“出去幹嘛的?”
“嚴廳長替我找了個金融投資專家,分析了張正那裡的情況,在等著對症下藥呢。”闆闆只好這麼糊弄著。
王城中點點頭:“對了,嚴廳長去休息了。剛剛還吩咐了任何人不可以打攪你,我這個手機給你,你和趙鐵他們聯絡下吧,這是李哥吩咐的。”
“好的。”闆闆點點頭。
然後問道:“我和喬喬他們聯絡下行麼?”
“行,但是別說出去。我在外邊幫你看著。有人來,你就收好了。”王城中吩咐道。
闆闆連忙點點頭。
叼了根香菸。
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
他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友情打給了喬喬。
喬喬的電話抖動了下,迷迷糊糊的,昨天晚上睡的不是很早的她,摸索了下一直不敢關,期待著的手機。
低聲的餵了下。
“是我,別說,邊上有人麼?”闆闆問道。
喬喬一愣,隨即跳了起來:“***,老孃像偷人的人麼?這都什麼時候了?”
闆闆知道自己問的愚蠢,可是又不能不問。
只好乾笑著:“好好,說錯了,你把最近情況告訴我下,我這邊沒什麼事情。很好。但是具體的因為有特殊情況,不好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