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越說聲音越大。
瞪著自己的弟弟,闆闆教育道:“我問你!就急到上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有我帶你玩,會出什麼事情?恩?你以為你很了不起了?可以想的出你張狂的樣子。你敢說你沒有?”
魯根被一字一字罵的頭越來越低。
只低到了褲襠裡,在那裡低聲的:“對不起。”
忽然的他抬起了頭來:“哥,不會有麻煩吧?你看他是那個什麼。”
“怕個球。”
闆闆不屑的道:“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既然做了就別後悔。他怎麼?惹火了老子,老子直接做了他。”
魯根不敢再說話了。
他覺得自己的哥哥變了,變的很陌生,很怕人。尤其是鏗鏘有力的吐出那個做字的時候。
那眼神裡閃過的兇光,絕對不是虛假的。
隱隱約約的,也聽了點風聲,知道闆闆現在不得了了。
正入男人偷人一樣,老婆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而這些事情也是,訊息總是瞞著家裡人的。村裡人誰說什麼?訊息來的晚,前一個訊息還沒消化,還沒證實,第二個好訊息卻來了。
搞得村裡人云裡霧裡的,再加上張小星他們在那裡雲山霧罩的忽悠著。誰敢說什麼?
所以,魯根只是朦朧的知道點。至於魯貴,那就是一點也難知道了。
看著自己的哥哥。
魯根結結巴巴的,卻恭維道:“哥哥,你真了不起。”
“你聽好了,小子。”
闆闆把身子前傾著:“你,護著家,我在外邊闖蕩。等到一切風平浪靜了,真正的衣食無憂了,我會帶你的。艱苦創業,在社會上闖蕩並不容易。到處是明槍暗箭,你認為你能對付得了?”
魯根搖搖頭。
闆闆看著他,再嘆息了一聲:“魯根啊,人沒有鍛鍊不會成長,我不也和你一樣?我們可是親兄弟。也許你還能做的比我好,問題是,哥哥已經走了前面,並且已經經歷了這些事情,你說你還有必要再走一次艱辛路麼?傻小子,玩幾天,然後回去,等我的訊息,我不在家,你要把家支撐起來,知道麼?”
魯根雙眼再次的溼潤了,他重重的點點頭:“哥哥,你放心,我以後不玩了。”
“放屁。”
闆闆罵道:“你這個話虛偽,以後一輩子就不玩了?玩了怎麼辦?該玩的時候玩知道麼?商場上陪客戶,陪領導,什麼不要玩?你坐邊上看呢?”
魯根面紅耳赤的看著他。
闆闆冷冷的瞪著他:“玩,這個幾天就先玩夠了。等到我要你上來,再痛痛快快的做事,痛痛快快的玩!不過,家要顧好了知道麼?”
“恩,我知道了,哥。”魯根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
闆闆罵的是,一輩子不玩?陽痿麼?
自己剛是真心,但是的確說的做不到。
闆闆看他樣子,想想也笑了:“你這個傢伙,白痴啊你,找個妞還找出這個人物來,你過來。”
說著一招手。
魯根忙把頭遞過來。
闆闆壓低了嗓子:“我告訴你,在我心裡他算個鳥,他全家都算個鳥?不過面子上的事情做下,真怕他會打他?***。你給我老實點就是。恩?”
魯根連連點頭,上下點著看著闆闆:“哥,你一定靠山比他們大吧?”
“閉嘴。”
闆闆喝道:“跟了我身邊,少說話多做事。不要問的別問。大?人家老子是什麼人?錢處是省公安廳的處長,李哥是真兄弟,是局長一把手,你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我都沒有資格,知道麼?”
“是,哥。”魯根老老實實的道。
“做人的道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