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以往每次呼吸只有細若遊絲一般的霞光入體,現在驀然暴漲已經有了小指粗細。雖然周圍的修者都看不出來,但是成歌卻能清晰的感知到,在這萬人中也就只有成歌所能吸納的西極天金中散發出來的霞光最多。這霞光雖然隨著修為的增長吸納得越來越多,但是成歌發現就算是辰藏境界的修者吸納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十分之一而已,跟自己完全沒法相比。
成歌一直不明白這吸納的霞光有什麼作用,這些霞光既沒有什麼攻擊力,也沒有什麼幫助修行的能力,只是隨著靈力的執行穿行在身體內的每一條經脈和每一寸的血肉中,然後逐漸消失隱沒在身體內,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異常,更別說對身體有什麼傷害了。
既然這些霞光對身體和修行沒有任何的影響,成歌也就把這個秘密深深的隱藏在心中。畢竟,多一個人知曉也就多一份危險,成歌隱隱有預感自己等人被要求修行的玄妙至極的《西升經》就與這霞光有密不可分的聯絡,或許黑袍人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這些霞光。
甩出腦海裡這些不著邊際的想法,就算是黑袍人培養自己就是為了這些謀劃,現在自己不過歸脈境界的修為在人家的眼中就如同螻蟻一樣,滅殺一個成歌對他們來說不費吹灰之力。為今之計,就是盡一切的可能提升自己的修為和戰力,等到雙方攤牌的時候多一份自保的能力。
成歌在心中默默的計算了一下現在手中的手段,來歷莫名但是威力也強大得離譜的《劍參》中的劍一劍二劍三劍四四式,尤其是劍四直到現在成歌還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還有眼下手中正在施展的蒼雲散手的一到五總共五式,還有餘意傳授給自己剛剛入門的探幽步,似乎這家底也不算太弱吧。
在化絡境界長時間的積累,讓成歌一入歸脈境界就達到了一個相當渾厚的境界,至少免除了一兩個月的積累。成歌相信以自己現在這歸脈一境巔峰的境界和手中如此多的後手,對上一般的歸脈二境的修者完全可以平分秋色甚至戰而勝之。
成歌也被自己現在的修為所震驚到了,想當初自己只是因為溺死鬼和鷹鼻子的一念之差而被和李傾政一起帶到這秘營中來,成歌在修行中也明瞭自己的資質確實不怎麼樣,能夠達到現在的這個地步遠遠出乎了成歌自己的預料。
想起每每出現在腦海中給自己誦唸經文的酒糟鼻老頭的身影,成歌呢喃道:“老頭兒,你似乎來歷很神秘啊,我倒是有些相信你以前跟我吹噓的那些經歷了,沒準兒你當年還真是風流過呢。”
中州一家恢宏壯觀得如同仙人宮闕的酒樓的酒窖中,任誰也想不到在可以輕易的粉碎命疆境界的修者的禁制之中躺著一個毫髮無傷的酣然大醉的老頭,忽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老頭摸摸鼻子,猥瑣地嘿嘿笑了一陣,然後自言自語道:“還有誰在唸叨我糟老頭子?”還沒說完,就再次醉倒在地,呼嚕聲再次在幽暗的酒窖中響起,卻未被任何人所察覺。
成歌扭過頭看了一眼文殿的方向,笑容可掬的王老夫子的形象出現在成歌的眼前,成歌的眼角再一次模糊了。成歌現在能夠達到現在的境界,除了成歌自己的努力之外,若是沒有王老夫子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早早地被送入死亡秘營,現在恐怕渣都不剩了。王夫子所傳授的那神秘的心訣再一次在成歌的心頭流淌,成歌無意識地念叨到:“王老頭兒,可別死了,不然我再也不陪你喝酒了。”
迎著晨間的清風,兩行清淚從成歌的臉頰上緩緩的流下。
或許是山風太過猛烈,可是這山風連成歌的衣角都未曾吹起。
在成歌的不斷失神之間,懵懵懂懂地已經完成了晨練和誦讀道藏,也沒有招呼李傾政幾人成歌一個人踏上了返回的山道。成歌這幾日一直有些失常,李傾政楊歡幾人有些擔心,本想跟在成歌的身後看著成歌的,沒想到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