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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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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成歌雙膝剛剛下落還沒落地的時候,一聲清脆的木板裂開的聲音出現在成歌耳邊,成歌眼睛猛地一下子睜開,如同猛虎開眼。眼前的一幕讓成歌肝膽俱裂,其中的一塊靈牌已經從中斷作兩截,悽然的落在地上。兩截靈牌上“祖濟蒼之靈位”,觸目驚心。

成歌本來快要落地的雙膝此刻猛然彈起,虎目圓睜死死的盯著韓豐丘。

韓豐丘似乎根本沒有看到成歌的瘋狂,自顧自的說道:“成歌啊,這個真不好意思。打拍子力道大了點,你別在意啊。你別停啊,給我跪下啊,不然這剩下的一塊靈牌可就要在我的手中化為齏粉了。”說完,還朝成歌揚了揚手中的那一塊靈牌,笑容可掬。

成歌森然出聲道:“你他孃的是在玩我?”

“嘿嘿,你說對了,我就是在玩你,你能把我怎麼著?我就是要看著你在我的面前悲慟欲絕,就是要讓你跪下來求我,我才會覺得開心。你越絕望,我就會越開心。”說到最後,韓豐丘一臉的笑容可掬變得猙獰可怖,就好像是一頭惡魔,甚至比成歌還像從地獄中歸來的鬼魂。

到了此刻成歌漸漸收起了暴怒的神色,漸漸的恢復平靜,既然暴怒不能解決問題,那麼又何必讓面前的這個傢伙當猴耍?真正熟悉成歌的人都知道,成歌現在的這副模樣才是成歌憤怒到極點的表情,冷靜甚至到了冷冽的程度。

看到成歌竟然恢復了常態,這讓一直想要成歌憤怒悲慟的韓豐丘怎麼能如願?將剩下來的一塊靈牌握在手心,身體中的靈力瘋狂的運轉,肅穆的靈牌從底座開始被一點點的化為木屑,然後隨風飄散。

可是讓韓豐丘失望的是,成歌竟然從始至終竟然再也沒有露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痛苦之色,面容沉靜冷冽,甚至沒有任何一絲的憤怒和悲傷。

當韓豐丘手中的靈力快要運轉到底座下從下往上的第一個字的時候,成歌動了。

從成歌的喉嚨間發出一聲虎嘯之聲,一擰身手中的風泊盪出了一片宏大的劍幕,鋒銳逼人的劍氣從平地升起,砭骨的寒意將方圓十丈的距離盡皆籠罩,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嚴少卿也不自覺的往後退出了二十丈的距離。

劍光流動,一劍遞出。

沒有任何的懸念,一劍之後場中還站立的兩個人變成了一趟一站,方圓十丈距離之內的所有樹木在此刻都化為粉塵,不存纖毫,只留下三塊靈牌還完好無損的保留在原地。

遠在二十丈開外的嚴少卿抽了一口冷氣,成歌一直藏著掖著的劍四終於出手,只是竟然恐怖如斯。以成歌歸脈一境的修為動用這劍四,恐怕普通的初入歸脈三境的修者只有飲恨在當場。

成歌也不好受,動用了這手中最大的底牌之後,幾乎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在站著了,在此刻哪怕就是一絲輕風都能把成歌吹倒,可是就是這樣成歌還是堅持著搖搖晃晃地把躺在地上的三段靈牌收在手中,哪怕最後的一塊靈牌在韓豐丘的摧殘下幾乎已經化成了一堆碎木。

嚴少卿在一旁幾次想伸手幫成歌一把,都被成歌搖頭拒絕了。晃晃悠悠地做完這一切,成歌才一步一晃的走到躺在地上的韓豐丘的面前,然後抬腳重重地踏在韓豐丘的胸膛上,然後把風泊放在他的脖子上。

成歌不管韓豐丘那想要噴火和殺人的目光,艱難的開口問道:“為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韓豐丘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愈發癲狂,“你這個鄉巴佬,從來沒有見過修者的賤民,憑什麼在還不會修行的時候就能打敗我?憑什麼能在進山的時候就有那麼好的修煉環境?憑什麼就能在剛剛修行的時候就再一次打敗我?憑什麼你能認識那麼多天資妖孽的人物?憑什麼你武試中能透過最終的考核?憑什麼你在打擂的時候擊敗我那麼羞辱我?憑什麼我這個世家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