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香味越加的濃,或許是她這模樣太過勾人,當那火折被他的手壓到地上被熄滅時,他的身子,便壓了上去。
大掌順著那被撕。裂之處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著‘嘩嘩’的聲響,被撕成了布條。
謝雅容那雙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纏上了宇文瑾,整個人窩在他懷中,茫然而無助的模樣,讓他的心癢到不能自已。
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時,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濃,宇文瑾只覺得神識都開始混亂,也不知自己是何時與她融為一體,只覺得這份結合,讓他說不出的暢快……
酣暢淋漓的一場結合,她的滋味兒,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沒有過女人,卻從未有過這般奇妙的感覺;特別是她在情動之時的香味,讓他沉淪……
畫舫之中,二人結合;宮中,周宇鶴看著深夜而來的人,目光微閃。
“呀,你還真沒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說他是想我想的睡不著。”
染九一臉的笑意,手裡拿著一個藥箱,與周宇傲說道:“我與雲閒的關係可好了,既然他給了你良藥,你用那藥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個順水人情,給五皇子好好診治診治。”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動前來,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只可惜,周宇鶴不稀罕這機會!
不管多麼的不稀罕,一旁立著周宇傲,周宇鶴也只能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來:“夜已深,公子這麼晚了還來,在下不勝感激。”
“感激我嗎?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讓你出宮去罷了。”
揚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淨的碧空,可這話,卻是讓周宇鶴心中恨極。
周宇傲面色不變,徑直坐到位上,雖是不語,可那意思,也是明顯的很了。
夜已深,風雪漸大,不知怎的,今夜整個王宮就似籠罩在陰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著一隻手在無形的操控著這一切。
秋怡端來薑湯,見寧夏還坐在床邊縫著羅襪時,忙上前說道:“燭火再旺,終究傷眼,主子還是歇息片刻的好。”
寧夏手裡頭,是一隻雪白的棉襪,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說穿得舒服就滿意。
“早便想給他做一些棉襪,這一直有事,給拖到了現在。”
淺笑間,拿了剪子將那線頭剪斷,看著手裡頭這還算有些樣子的棉襪時,寧夏不由的輕輕撫著。
和他一起,真是有頗多的回憶,開始的試探,懷疑,到後來的兩相交心,相互愛著;這一路來,相互扶持著往前走,共進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愛人,夫復何求?
“主子,薑湯放了一會兒,此時喝剛剛好,王爺離開前便吩咐著奴婢,若是主子要等著王爺回來才就寢,需得喝些薑湯暖身才好。”
看著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開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遙王對主子真心相待,不離不棄,便是最好的事兒。
聽秋怡這般說,寧夏只覺得心裡頭暖成一片;將那棉襪放回籃子裡,端起碗,喝了一口。
這一口喝下,卻是微一裹眉:“這薑湯味道怎麼怪怪的?可是加了什麼東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藥來時有交待,說是主子失血過多,王爺便親自開了方子,裡頭加了些有助恢復的藥材,至於是什麼,奴婢也不太清楚。”
方子,是王爺配的;藥,是昊天親自處理的;湯藥,是秋怡親自熬的,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想到之前炮灰就說過,她這身子恢復起來不容易時,寧夏便沒再多想;也是,她這次確實是失血過多,要不是炮灰冒著生命之險去摘了血蓮回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還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