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小姐知曉之後,便是與我哭訴,說是她這次參與冬狩前往雪域,本是想去散散心的,若是在那兒能尋著個一生所愛之人,便不回來了,畢竟……”
說到這,寧夏有些為難;小皇帝目光一閃,沉聲說道:“攝政王妃若有什麼還請直言,不然靖大人可接受不了膝下無人養老的事實。”
“是。”應了一聲,寧夏繼續說道:“在那峽谷之時,我與靖小姐談過一次,她言靖大人揹著靖夫人在外頭養了一外室,且育有二子一女,聽聞那三兄妹與她年歲竟是相仿之時,便是傷透了心;雪域之行,她賞景之際落下水中,那救她之人生的極好,也是寒王所看重的一文臣,她對那救命恩人亦是動了心,便是有了相守一生的心思。”
寧夏這話,聽的靖明眸光一沉。
正室孃家很是強勢,他養外室之事,十分隱蔽,靖凌薇如何就發現了?
本是得了謝雅容的交待來給皇上施壓,以方便後繼之事;沒曾想,皇上直接召來了莊映寒,莊映寒還扯出了外室之事。
若他再不知好歹的繼續糾纏下去,便會得個欺君之罪。
方才是他親口所言獨女被留雪域無人送終,如今莊映寒又說出他還有二子一女,這不是欺君是什麼?
靖明一時無語相接,小皇帝視線掃著二人,最後目光落在靖明身上:“靖大人,攝政王妃那外室之說,可是屬實?”
“回皇上,微臣……微臣……”
那人說不下去了,小皇帝又不能給他臺階,這臺階,自是要寧夏給鋪的。
寧夏上前一步,與小皇帝說道:“皇上,回京之時,靖小姐尋了安國,請安國與靖大人一聲,便說她在雪域過的很好,還請靖大人無需關心;至於那外室子女,還請靖大人帶回府中,與靖夫人好生商議商議認祖歸宗之事。”
既然是小皇帝與寒王作主成的婚事,這帶了話回來,小皇帝自是順著臺階往下走的。
只見小皇帝起身而來,立於靖明身前:“既然如此,靖大人還是早些回去商議那外室子女認祖歸宗之事,若是有何難處,儘管與朕說,可莫要自個兒瞎琢磨,再行錯步了。”
這意思是,欺君之罪,我便不與你計較了,若你再與旁人勾結來與我尋不痛快,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這話,聽的靖明連連應是,瞧著那人行禮告退之後,小皇帝這才回到位上,揚聲說道:“攝政王妃留下說話,其餘人等,都退下!”
這意思是,連北宮逸軒也不能留下了,
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瞧他目光示意無礙之時,這才點頭瞧著他退了出去。
待得書房門一關之時,小皇帝這才卸下那一身的威嚴冷傲,嘆了口氣,抬手揉著額頭,一副疲憊的模樣:“阿姐,謝雅容與朝中重臣私下勾結之事,你可知曉?”
“不知皇上所說的是哪些官員?”
寧夏裝著糊塗,那人一眼看來時,顯得很失望:“阿姐,你可說過會助我的。”
他這一副失望,看的寧夏上前一步,瞧著他眸中泛紅之時 ;,嘆了口氣:“皇上,讓你信我,有這般難嗎?”
我現在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你就別再與我這般做戲了可好?
瞧著他一副不解模樣時,寧夏說道:“皇上,我有些安排,你且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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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0 萬般皆是命(5月打賞加更4)
御書房內,寧夏與小皇帝商議了小半個時辰,當小皇帝聽完她這計劃之後,便是難以平靜。
“阿姐,此舉甚險!”
“都言富貴險中求,皇上這位置要坐穩,何不乘著這機會博上一博?若是成了,便會清出一條大道來;若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