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事兒不找男人,跟她一個女人瞎較什麼勁兒?
沒好氣的將人一把推開,這又發火又推人的,周宇鶴立馬就炸了。
找她男人?她男人很有本事?
問她是給她面子,這女子不知好歹!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他抬手要拉著她收拾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了?不是說吃火鍋嗎?”
溫和的聲音之中,透著一絲疑惑;那人的聲音,讓周宇鶴生生的收回了手,狠狠的瞪了一眼寧夏,便是不再多言。
眾人轉眼看去,只見一身紅衣的北宮逸軒立於拱門之處;那人面容嬌媚,紅衣似火,一雙桃花眼中布著疑惑。
那人步步而來時,似桃中仙靈,惹人眼目。
白瞎是個男人。
鬼醫看的暗自搖頭,寧夏卻是大步迎了上去。
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時,心裡頭的火氣也消了不少,“動作挺快的,還抽空沐浴了?”
“方童來傳信時,我正準備回府。”殺了人,一身的血氣,自然要回府沐浴更衣再過來的。
瞧著二人相攜而來,周宇鶴冷冷的轉了眼。
真不知那女人是什麼眼光,那男人有什麼好的?膩膩歪歪的,噁心死人!
“沒吃過火鍋,倒是很想吃呢。”
方才在院外就聽著二人的吵鬧,對於周宇鶴的話,他自然清楚;那林中的弓箭手,若無鬼醫和周宇鶴安排的人解決,今日豈會那般容易得手?
只是,周宇鶴以此來對她挾恩,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如她所說,他是她的男人,有什麼事,找他不是更好?這種事,本該是男人來解決,周宇鶴拿此與一個女人叫罵,豈是男人所為?
北宮逸軒轉開了話題,引著幾人朝廳中而去,方才還口口聲聲叫著要走的人,見北宮逸軒與她進了廳中之時,反倒不走了;先鬼醫一步,直接進了廳去。
只見原本放著的圓桌,由下人換成了方桌,中間挖了個孔。
桌上四副碗筷已是擺上,每個位置旁擺著幾碟小菜點心。
北宮逸軒一來,炸毛的貓立刻就順了毛,笑著與他說道:“我去廚房瞧瞧底湯,你們先喝酒,吃些點心。”
待得寧夏出了廳去,北宮逸軒這才提壺倒了一杯酒,與鬼醫說道:“做火鍋底湯最關鍵,師父應當是喜歡這火鍋,不如去瞧瞧蟬兒是如何做底湯的?”
這意思是,他要和周宇鶴單獨說話了。
鬼醫笑了兩聲,端起一碟花生米,提著一壺酒跟了出去。
廳中只得二人時,北宮逸軒舉起酒杯,“今日有勞五殿下出手!”
周宇鶴冷著一張臉,端起酒杯與他一碰,揚頭一口飲下。
“雖說許多事蟬兒都有插手,但是今日之事,她卻是全然不知;五殿下與皇上合作,自然不會虧了自個兒;今日之事,五殿下出手相助,北宮逸軒萬分感激。”
北宮逸軒這般說,那人端著酒杯冷冷看來,卻是並未作答。
這份態度,令北宮逸軒輕聲一笑,“五殿下,男人的事情,何必牽扯到女人?便是有所虧欠,也是我北宮逸軒欠你的。”
“逍遙王倒是好氣度,那女人若能有你這番氣度,便少了許多的麻煩。”
周宇鶴這冷冷一言,北宮逸軒眉頭微裹,“五殿下往後有什麼事,直接找我便好,無需……”
“抱歉,我與她的事,不勞你費心!”
周宇鶴這直接給堵回來,北宮逸軒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那桃花眼一記冷刀過去,二人均是沒個好臉色。
“聽聞逍遙王功夫增進不少,反正那女人做事向來拖沓,這火鍋也不知何時能吃上,不如去院